就能在他妹妹这里进谗言吹耳边风。 江意倦了,偎在苏薄怀里便要入睡。 苏薄一手搂着她,她微微蜷缩着身子,他的手便正好能够把玩她的小脚。 他的掌心比她的脚心暖和,让她觉得舒服,但时不时又蜷着脚趾想躲。 躲不开的时候,她便软腻地咕哝道:“苏薄,痒。” 他却听得心痒。 夜半时分,江意迷迷糊糊恍若梦中,又感觉到灼热酸涩的触感漫开。 她浑身骨头都软了,实在难以忽视那种感觉,不禁轻喘开。 后来浑身没个毛孔都被打开了,江意头皮发麻,终于醒来,睁开眼才发现原来不是在做梦。 这男人竟又索要她一次。 床帐里交织着喘息,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她便抱着男人颤声道:“轻些,明日要下不来床了……” 跟他在一起这么久,知晓这男人如狼似虎一样,一次是喂不饱的。 苏薄知道她白天有事做,不能太过变着方儿折腾她,所以还比较克制。只是,身下这女子,她身子骨又十分娇嫩,光是扭身缠着他,轻轻咬他,在他耳边轻叫,便能让他销魂蚀骨,快活得要死。 翌日,江意尽量少往前院去,腿间虽有不适,浑身也酸软,但也还没到下不来床的地步。 她照样是待在实验室里,坐着做事情,也尽量做些简单好操作的事。 这两天,江意多在后院里是没看见,江重烈父子一见苏薄,就免不了要嘲笑他一番。 等江意忙完这两天,正要进宫去打探打探,不想正好,宫中皇后要举办茶会,特意往江意这里送了帖子来。 江意平时闭门不出,但这种时候,她当然是要去参加的。 一早,绿苔便给江意梳妆。 她坐在妆镜前时,透过铜镜看见房里的苏薄已然穿着整齐,正往手腕上戴上束袖护腕。 江意问:“你今日要出门啊?” 苏薄亦抬眼看了眼铜镜里的她,道:“送你到宫门,我去冶兵营一趟,回头到宫门口接你。” 看完一眼,他又抬眼看一眼。 江意问道:“怎么,我哪里不妥吗?” 苏薄道:“没有。”他又简洁利落地补了两个字,“好看。” 江意抿着嘴角笑。 梳妆的绿苔都能感受到,小姐姑爷靠着一面铜镜也能传情。 梳完妆后,绿苔去将衣架子上平整挂着的诰命夫人的衣袍捧来,江意更衣时,苏薄便去外面等她。 她穿戴完出门时,苏薄在庭院里,正拿了几许鱼饵撒喂青石鱼缸里的几尾锦鲤。 他从前哪里会喂鱼,这也是婚后渐渐培养出来的,有时候在庭院里等江意出门的时候,他就会随手喂一喂鱼,亦或是打理两下廊边的花草。 苏薄回身看见她出来,摩挲了两下撒饵料的手指,又在旁的水盆里洗了洗手,大步走来,牵了江意一同出院子。 今日绿苔是陪着她一同进宫的,便随行在后。素衣也得随行驾车,便跟绿苔走在一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