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 晚间,江意坐在廊椅上,摇着扇子,也不知坐了多久了。 廊檐下垂下来的扶芳藤正生机盎然,晚风拂过,绿叶婆娑。 绿苔适时在她耳边道:“小姐,姑爷回来了。” 江意抬头就见苏薄大步走进院里来。他也看见了她,几步拾级而上,脚步沉稳,长腿黑靴地走到她面前来。 江意笑着问:“可吃饭了?” 苏薄垂眸看她道:“没有。” 江意道:“那我去给你拿饭。” 将将起身要去,怎想他突然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反身便按在廊柱上,欺身吻来。 江意脸上微微烫,虽说两人在廊柱后边,可绿苔还在屋檐下呢,方才他这一举动,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俩在廊柱后面干什么了。 可偏偏他的身息袭来,她根本无法抵挡。 想推一推他的,可随着他辗转厮磨,她手里的力道就被卸了去,身子骨也渐渐被他吻得绵软无力,顺着廊柱缓缓往下滑。 苏薄握着她的腰身往上提了提,高大的身躯抵了上来,便将她紧紧压着,肆意亲吻。 绿苔早已安静退下,去拿晚饭了。 江意招架不住,唇齿厮磨,空当间她轻喘着呢喃:“苏薄,你干嘛啊。唔……你别闹。” 许久他才撤离出来,眼里深邃如苍穹星夜,看着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瓣,手指轻轻摩挲着,柔软细腻。 江意眼神水润地软软瞪他,冷不防张口就咬了他的指尖一下,道:“方才绿苔看着呢。” 苏薄不说话。 她又问:“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苏薄道:“没事。” 他就是方才回来,甫一进院抬眼看见她坐在廊下等的时候,蓦然想起那年,他也是很晚回家,一回便看见她在等他的光景。 他的反应与那年一模一样,将她按在柱子上便吻。而她的反应以及回应的话语也一样。 苏薄问她道:“怎么不在屋里等?” 江意道:“在这里你一回来我便能看见。” 苏薄将她打横抱起,便步子挺阔地进了房里。 要是绿苔再晚些时候拿晚饭回来,估计他就顾不上吃晚饭了。 江意挣着从他怀里下来,要他去洗手,她则给他摆碗筷,布饭菜。 他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她便陪在他身边,支着头认真地看他。 江意什么都没多问,只有些心疼,道:“最近可是很累?” 苏薄道:“还好。万事开头难。” 江意道:“那一会儿要不要泡浴,驱散疲劳。” 苏薄应道:“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