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私设同人,但是直接看就行。 白起十九岁的时候,非常勉强地分化成了一位Alpha。 有些早熟的alpha在十五六岁就分化成功了,omega和beta相对来说要晚一些,多有在十九岁左右才分化的,因此十九岁成了一个默认的门槛。 长辈们认为他大概应该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了,或者几率再小一点,他也可能会是个onega。 检测报告出来后起初所有人都对这个结果很疑心,因为他的信息素味道实在是太淡了,只在仪器上显示出一点平缓的数据起伏,既不浓烈、也不清苦,与任何alpha特有的侵略性或神秘感都不太相干。 严格来说白起并不算一个标准意义上的alpha,因为他的信息素几乎没有任何味道。 理论上他确实可以标记omega,然而现实里没有任何人能闻得见他。 这对于素有野心的alpha来说会是一项致命的缺陷,意味着他们无法吸引任何一个omega与其结合,哪怕长相再俊俏本人再优秀出色也没有用,他不能给爱人以抚慰,这对热潮期的Omega来说是致命的。 但白起并不那么在意这一点,除了将来需要半年一次地使用合成信息素来进行替代标记,热潮期的时候要靠抑制剂压抑疼痛,他认为生活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差别。 他和所有同龄人一样去上了大学、参加了社团、跟朋友打球、跑步、考虑要不要在合适的年纪随便接受一个beta同学的表白。 然后是在十九岁的时候,他遇见了一个女孩。 你后来在他面前总是很漂亮、很体面,然而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很狼狈的。 是很炎热的仲夏,你软在小巷里,哆哆嗦嗦地试图把一支抑制剂打进大腿里。 那时候你实在太狼狈了,令路过巷口的白起吃了一惊,几乎是立即丢下了书包向你跑过来。 当时你的脸上滚着冷汗和眼泪,全身都被冷汗浸得湿漉漉的,像只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动物,贴在墙角打哆嗦,视线僵直地对着面前的墙壁,苍白得仿佛一尊白瓷瓶。 白起伸手去扶你,手底下摸到的衣衫都已经被浸湿了。你又瘦又轻,像捞小猫一样,十九岁的alpha少年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你从地上半扶半抱起来,挂在自己手臂间。 少年琥珀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焦急不安的神色:“你还好吗? 你对他的问话转了一下眼珠,剧烈的痛苦从瞳孔深处翻涌上来,你太痛了,根本看不见他的脸,也说不出话,只是凭借生理的本能弓起身体,将自己靠在年轻的alpha少年肩上。 白起手足无措地揽着怀里小猫一样孱弱的女孩,他听见对方好像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但低下头去凑近你的脸,却又发现那只是你将齿关紧咬在一起后发出的模糊又细弱的呻吟。 你当然很不好。 不只是你,白起也看得出来,高中最后一节生理课其实教过他们——每一个alpha在遇见omega有紧急发情状况时该如何做,但他依然手足无措。 滚落在地上的那支抑制剂已经不能用了,如果他是个健康、正常的alpha,此刻只需要调动一点身上的信息素来完成临时标记,就能让陷入热潮的omega冷静下来,撑到被送往医院。 但白起不是…… 没有omega闻得见他,眼前这个痛苦而虚弱的omega少女也一样,女孩子靠在他肩上,连那种剧烈近乎垂死的喘息也低了下去。 omega珍贵而脆弱,热潮期得不到抚慰的omega会陷入剧烈的疼痛和灼烧之中,每年都有omega因为得不到及时的缓解和治疗而死去。 白起在你耳边焦急地问你还有没有多余的抑制针剂,你毫无反应,像裹在湿绸里的一捧纤长干瘦的兰花,寂静地灰败枯萎下去。 白起打横抱起你向小巷外跑去,连装着相机的书包也顾不及了——这一带小巷古朴而肃穆,像被遗忘 在城市里的过去,每走几步就能看见旧时代遗留下来的痕迹。 他独自来取景,却遇到这样的意外——清寂悠长的小巷此刻成了迷宫,白起在慌乱中钻进另一条、又是另一条、又是另一条,似乎根本就没有尽头。 他不得不在浓绿树荫下的又一条巷子里放下怀里的姑娘。十九岁的年轻身体烧得滚烫,他背上已经浸出一大片汗迹。 他不敢多看女孩的脸,粗喘着将掌心紧贴在对方冰凉的背心上,他不知道这会不会有用,也忘记了所学到的原理,他近乎绝望地斥责自己——那是毕业前的最后一节生理课,所有人都因为即将来临的假期感到兴奋又喧闹。 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