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签了几个行政文件,交给秘书去落实,他就去住院部。 诊查了几个刚入院的重症病人,有从大西北那边慕名而来的,也有从天涯海角那边渡海而来的,都等着他来做手术。 他先给这些病人安排手术档期,然后他再去查房,就来到曾凌天的病房。 他没有给曾凌天续命治疗,曾慈音半桶水自然不顶用;也有可能是苏柔真的用药成功了,让曾凌天的情况明显差了许多。 他见曾慈音还在努力,心里就想着,这个老女人真讨厌啊。 他没理会曾慈音会诊曾凌天的请求,他离开病房就给胡脩打电话,让后者将曾凌天转移过去。 胡脩却也明确告诉方浩,他能力不够,无法治疗曾凌天,不能接手,拒绝曾凌天的转院。 方浩来到临时办公室,关门,就道:“胡脩,你谦虚什么啊,你在沪海那边不是认识人吗?” “方院长,就是沪海那边的意思啊,我不能接手曾凌天,还是得靠你来治他。” “沪海那边给你指示了?” 方浩想到了教授,那个老阴笔肯定在暗中了解着曾凌天的一切情形,也在关注着江东市的局势。 “算是吧,张诗诗询问过我有没有把握治疗曾凌天不,我自然不敢托大,只能说没把握,然后她就说我不用管,一切交给你。方院长,你有疑问,你去找张诗诗,她是联络人,她知道的情况比我多啊。” 方浩挂断电话,心头有些不爽,他隐约有种预感,教授那边,这次要拿出一些东西,让他不得不继续治疗曾凌天。 能制约他的,恐怕就是跟女儿有关的了。因为苏柔没有露面,教授那边的人以为她死了。而拿一个死人来威胁,杀伤力有限。 当然,这是最坏最糟糕的局面! 走访完住院部,也到中午了,他就直接回家。 家里,儿女见到他,都扑过来,又亲又吻的,都说想死他这个老爸了。 他也去逗逗老三老四,这两个小家伙也很配合,哪怕睡着了,都在发笑。 他听听郭兰肚子里的,似乎也能感受到胎动,都在跟他打招呼。 再见郭兰脸上笑意不止,眼里柔情似水,方浩都有点后悔不早点赶回来了。 午饭过后,方浩让孩子自己玩,他就和郭兰回房。 小别胜新婚,两人很快就上路开车。 “怎么这么多?” 事后,郭兰问。 “憋了这么久的,肯定多了啊。” “我不是给你准备好了套子,你可以找人释放的。只要你不把别人的肚子弄大,我允许你逢场作戏。” “晕!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啊!那东西就在箱子里,你怎么放进去的,有多少个,它们现在就是怎么回来的,依旧有多少个。机场行李托管的封条还在呢,不信去检查。” “是不是啊,我帮你把衣服晾出来。” 郭兰微笑,过去将行李打开,将衣服挂出来,但看到套子盒的时候,她的脸色变了变,拿起来,在方浩面前扬了扬。 她道:“打开了,还少了两个!” 方浩看到盒子真被打开了,他脸色大变,他从床上下来,盒子是十二只装的,但现在里面只有十只了。 他目瞪口呆,道:“这……这怎么可能,我什么都没干,怎么无缘无故少了呢。” 他就开始捋一下行程,他道:“到首都后,直接就去医院,做了一台微创手术,然后观摩了换心手术,就直接去奶奶家了,晚上打开行李箱我才知道你放了这东西,我就放回去了。次日,我去医院,然后去找伯父,然后逛博物馆,晚上住你姑姑家,然后次日回程。这个箱子中一直在奶奶家,你奶奶家就两个女人,我总不至于那么禽兽吧。” 郭兰拿出电话,给郭心蕊打电话,说方浩行李箱中有个文件不见了,是不是她拿了。 郭心蕊就在那边笑了,说什么文件,分明就是小物件,再问郭兰和方浩是不是因此打起来了? 郭兰就说打得不可开交,她差点让方浩变成公公,她挂断电话,对方浩尬笑,道:“别紧张,我小姑子跟你开玩笑呢。她应该看得出是我给你留的套子,见没开封过,就知道我是在试探你,然后她就趁机做恶作剧。” 那老姑娘这么多心机吗?昨晚她让我喝酒,看她那神情,也不怕酒后乱来啊。老女人啊,真是太危险了……方浩四仰八叉地躺会大床上,道:“兰,下回你可不敢这样做了,我会被你们玩死的!” “哪有!这次是小姑故意逗我们玩的。” 郭兰也上来,投入方浩的怀里,她道:“我怀孕了,不能满足你,才允许你逢场作戏,这不是让你保护自己嘛。这次我做得不对,考虑欠周。下不为例!” 她身手抓住倔强的小方浩,道:“你看你,意犹未足吧。” “不,我很满足了,这是正常现象,表明我身体好。兰,休息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