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刘翠花反应的快,“什么骗了您?那玉佩是先前儿有人路过家里,想跟我们换点儿干粮。他没有钱,就拿了那块玉佩来换。虽然我们是占了他点儿便宜,可也是那人自愿的。天地良心啊!我们可绝对没有骗您呀!” 阿大究竟信了没信,只有他自己知道,就见他冷哼一声。 “你们可知道何人才能用四爪蛇?” 这个问题可真就涉及到两个村妇的知识盲区了。 婆媳两人均摇了摇头,阿大才接着说道:“要跟皇上有直接血缘关系的王爷才能用!得亏你们碰上的是我,若你们真的拿着跑去衙门报案,丢了王爷的信物、还透露了王爷的行踪!便是长了十颗头都不够杀的!” 刘翠花和苏九月被他吓得四肢僵硬,脸色煞白,苏九月更是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似乎在确认她的脑袋是不是还完好的长在脖子上。 苏九月本来就搞不清楚朝堂之事,再加上阿大的态度也实在奇怪。 上次来捉拿宗元的人是他,这次帮着遮掩的也依旧是他,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苏九月自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便聪明的闭了嘴,多说多错,少说少错。朝堂之事本也不是她这种乡野村妇能搞得清楚的。 “你们听我的,那枚玉佩也不用找了。这牛头镇看起来一片祥和,但实际上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呢!若是那枚玉佩真的冒了头,恐怕早就被有心之人拿了去。这种是非之物,着实不太适合留在你们手里,丢了或许还是件好事。” 阿大才刚说完,刘翠花便拉着苏九月要跪下来给他磕头。 阿大连忙起身将她们拉了起来,“不必行如此大礼,我也不过是看在苏小姐的份上提点你们一句,我这里今后你们也不必再来了。” 从赵府出来,苏九月的情绪就更加低落了几分,“娘,我真的太笨了,差点又给家里惹了麻烦。” 刘翠花此时心中也是一阵后怕,但是就连她这活了半辈子的大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又怎么会去因此而责怪一个才十三岁的孩子呢? “事情也没有发生,有什么好自责的?你本就是逢凶化吉的体质,虽说自己想不到,但总有贵人提点,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或许是快到年关了,天儿格外的冷,但街上却远比往常要热闹许多。 若是以往苏九月肯定会感慨一句过年真热闹,但现在她怎么眼瞅着谁都像是盯着她的暗卫,这地儿她说什么都不要再来了。 “娘,咱们去趟黄府吧?”苏九月咬了下唇,说道。 她已经惦记了一天了,最后还是决定要给师傅提个醒。 刘翠花也很赞同,“是该去一趟,宗元走了还没告诉他哩!” 她们到了黄府,看到黄户生果然在收拾行囊似乎要走。 苏九月想到自己昨儿晚上的梦,心中实在不踏实。 她先是上前行了一礼,对着黄户生道歉,“师傅,昨儿我做主将您的马借给了夏先生,可是今儿他却和宗元骑着马走了。” 黄户生一愣,“他们怎的走了?” 之前苏九月不懂事,现在她也猜出来些名堂。 怪不得一开始她师傅就对宗元态度不一般,怕是他早就知道宗元的身份了。 她撇了撇嘴,低着头小声道:“许是因为我不小心弄丢了他的玉佩。” 黄户生也知道玉佩的重要性,无奈地拍了下头,原地转悠了两圈,“你呀!你呀!” 苏九月低着头等着他的责备,他却再没说话,“行了,马给他们就给他们吧,只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