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这才看了一眼夏荷,“摆饭吧。” . 翌日一早,喻仁郡主等着快要下朝的时候进了宫。 赵昌平看着她就有些替皇上头大,喻仁郡主性子急躁,偏偏年纪又小,皇上总是拿她没法子。 喻仁郡主担心皇上不见她,毕竟这也是常有的事儿,她一着急就给赵昌平跪下了。 赵昌平吓得一哆嗦,也急忙给她跪下,“郡主,您这是作甚?您快起来吧!这不是折煞老奴嘛!若是让皇上知道了还不得要了老奴的命!?” 喻仁郡主哭着说道:“赵公公,求您了,我今日必须得见到皇上,不然我怕是要活不下去了。” 她反常的举动也让赵公公起了恻隐之心,便问道:“郡主,您若是遇上了什么难事儿,只管说给奴才听就是,奴才定会一五一十禀报皇上的。您还是先起了吧!” 喻仁郡主被他连哄带劝的,才站了起来。 “公公,昨儿有人想要害我……”这两日这事儿她已经说了好几遍,每说一遍她就后怕一次,若不是那位苏姑姑,恐怕坏人早就得逞了。 赵昌平听了她的话,也跟着脸色一沉,“您放心,奴才这就去向皇上禀报。” 喻仁郡主对着他福了福身子,“有劳您了。” 景孝帝得知了此事,也十分震怒,“裴正冲到底是在做什么?!自个儿的妻子护不住,女儿也护不住!” 赵昌平叹了口气,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您可要见见喻仁郡主?”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又怎能不见? 景孝帝绷着一张脸道:“你去请她进来。” 喻仁郡主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她心里清楚,若是皇上想护着她,怎么都能护住。若是他对自己不管不顾,那她应当就全完了。 “喻仁,你父亲在何处?” 喻仁郡主一听他这话,顿时肩膀一耸一耸地哭了起来,“回皇帝舅舅的话,喻仁已经……已经三年未曾见过父亲了……” 景孝帝一拍龙椅的扶手,震怒道:“裴正冲!他不是已经从洛阳回来了吗?!” 喻仁郡主不说话,他干脆直接下令道:“赵昌平!去传朕旨意!让裴正冲进宫见朕!他的女儿居然几次三番的出意外,他这个父亲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喻仁郡主急忙一拜,“皇帝舅舅!还请皇帝舅舅收回成命!喻仁不想见到他!” 景孝帝瞧着她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没跟小丫头计较,语气也和缓了许多,“喻仁啊,不让你父亲来领了你回去,你日后若是再碰上什么危险可怎么办?” 喻仁郡主跪在地上,膝盖被地砖硌得生疼,但她牢记着燕王的话。 她的父亲不一定会为了她好,燕王夫妇也不一定,但至少他们两口子不会害她。 这样想着,喻仁便直接磕了个头,说道:“皇帝舅舅,还请您许喻仁去慈安寺清修!喻仁绝对安分守己,不给您惹事儿。” 景孝帝眉头一皱,“喻仁啊,你许是不知道,那慈安寺里头日子过得清苦,朕是怕你去了受不了。” 喻仁郡主却执意道:“便是再清苦,喻仁也认了,喻仁只想活下去,还请您许了吧!” 景孝帝的眉头越皱越紧,就听喻仁郡主又接着说道:“喻仁去了慈安寺定然会好好替您和大夏朝祈福的。” 景孝帝思虑再三,想到大理寺那边儿还没有音信,叹了口气,还是答应了下来。 “既然你执意要去,那便先去那边儿一段时日,待到大理寺这边儿破了案,朕再派人接你回来。”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