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先走了。” 说完,他还从自己怀里取出一块二十两的银锭子,“拿着,这是赏你的,今儿这事儿着实办的漂亮!” 阿烈看着他走远了,才兴奋地摸了一把怀里的银子,心中实在忍不住兴奋。 王少爷真大方啊!比起他们顾四爷还要大方,二十两!哦吼!再加上他攒得碎银子!可以回老家盖房子娶媳妇了! 他靠在城墙上做着美梦,忽然一抹夏日的凉风将他吹醒。 这会儿他只觉得自己怀里揣着的银子格外的发烫,对啊!这银子有命拿,有没有命花可还说不定呢! 王少爷是好意,可等到天亮之后,万一被人发现他悄悄放出去了人…… 再一搜身,这二十两银子不就是他放人出城的铁证? 阿烈想到那个下场,顿时一个激灵,幸好他反应及时。 他看了一眼一旁倒在地上的酒坛子,想了想将银子塞了进去,又将地上睡着那人叫醒。 “兄弟,别睡了,待会儿若是有人来咱们该倒霉了。” 那人睡的很沉,阿烈捏着他的鼻子给他折腾醒,看着他迷糊的样子扶着他靠在墙上,说道:“兄弟,清醒一点儿,马上天亮了,到时候咱们这酒坛子不好解释。你守一会儿,我去将酒坛子丢了去。” 那人嗯了一声,“你……你慢点儿啊……” 阿烈抱着酒坛子跑远了些,才将酒坛子丢在了地上,银子则被他藏在了酒坛子对面的屋顶上。 处理好一切之后,他才拍了拍身上的土,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回去当值了。 . 等跑出去了二里地,苏九月他们夫妻二人才互相对视了一眼。 苏九月从见到吴锡元之后,整个人就趴在了他怀里,就像是忽然没了骨头似的。 究其原因当然是她那难以启齿的身体又不听使唤了,吴锡元显然也知道。在她朝着自己跌过来之后,不着痕迹地一把抱起了她,也顺便抱了一路。 梅子和阿奎阿兴两兄弟挤眉弄眼了老半天,见着他们都不为所动,顿时有些意兴阑珊。 若是这会儿兰草也在就好了,她们俩人一起嘀嘀咕咕才快乐。 “大人,咱们现在去哪儿?”阿奎问道。 名阳县一时半会儿应当是不能去了,对方能在那里抓到他们一次,就也能抓到他们第二次。 再说了,现在他们身上除了王启英在车上准备的些许干粮和点心,什么都没有,他们去了名阳县也没用啊。 吴锡元早就想好了,这会儿听到阿奎问起,就直接说道:“先去三花县,估摸着那边儿已经控制住了,还有陆陆续续从名阳县过去的灾民,得好生安顿才行。” 苏九月在去洛阳找吴锡元的时候,就已经让刘忠世先去了三花县。 想必有刘大人坐镇,再加上那些他们从太医署带了的药童,那鼠疫也不是大问题。 他们一路根本没怎么休息,只有马儿吃草休息的时候停了一会儿,就一路去了三花县。 孟玉春也从刘忠世口中得知了吴锡元被人绑走的事儿,担心的不行,陆陆续续又派了些人出去寻找,却都没有音信。 这会儿正守着泉水边儿让大伙儿打了水将衣裳都浆洗一下,忽然一个手下急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大人,快!吴大人回来了!” 孟玉春听了也是惊喜万分,急忙丢下手上的事儿就朝着山下跑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