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地人比较妥当。他身边的能人确实不少,但若是用来开铺子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了。 相比而言,这个何氏还真是个很不错的人选。 知根知底,且识时务,最重要的她还是扬州本地人,在此地也有自己的人脉。 “你明日便选址去开个丝绸铺子,钱都不是问题,找赵昌平要。但有一点!必须做到。” 何氏听了他这话,也觉得一阵心潮澎湃。 开店啊!马上她就要有自己的店了!虽说皇上才是铺子真正的主人,但试问整个扬州还能有谁比她的靠山硬呢? 等这家丝绸铺子真正开起来了之后,她想要进商会就更容易了些。 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她必须要在孩子出生前在扬州城站稳脚跟! “皇上您尽管吩咐就是,无论什么要求,民妇都一定做到。”此时的何氏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皇上轻笑一声,“你先别吹牛,朕还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这次便先试试,你要做的就是将整个到扬州城的丝绸价格打下来。” 何氏一愣,马上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便应了下来,“臣妇明日……不,今日就去让人选铺子!三日之内,必定将这个丝绸铺子开起来!” 想要将铺子开起来那可不是说话的,还必须要能拿到货。 何氏自问有丁家在,至少在拿货上可以帮忙牵个线。 但三日想要盘个铺子,且将里头归整好,几乎是不可能。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走,她必须盘一个现成的铺子下来。 她一边让人去定制新的牌匾,一边去四处打探看看有没有哪家铺子开不下去了。 能开在各大正街的铺子生意向来不差,这种也都是各大家族的铺子,应当不会有人转变。 何氏便不追求好地段,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她们的布便宜,随便店在哪里都一定会有人去。 最后在一条巷子的街口,盘下来一个布料铺子。 这家不是卖丝绸的,就是卖些寻常百姓穿的粗布,价格也依旧跟别处的价格差不多。 何氏在跟他谈店面的时候他,他还在感慨生意难做。 “二十两银子一匹粗布,这谁穿得起啊?原本一年到头,年关的时候好歹各家还会做个新衣裳,但如今攒个十年都不定能做身衣裳。我家邻居的衣裳都快被穿成传家宝了,还有些人家居然开始养蚕,想着看看能不能自个儿纺纱出来……” 何氏听了也是一阵感慨,“是啊,生意难做。老伯,你这铺子我给您多出三两银子,您爽快些,连这些个量衣裳的尺子和剪刀啥的一并卖给我吧?” 那老伯叹了口气,“这东西原本就不值当什么钱,哪儿要得了三两银子啊?!罢了罢了,都给你吧!左右这生意我也没法做了。” 何氏瞧他看着也是个厚道人,就问道:“老伯,不知道您将这铺子卖了打算作甚去?” 老伯摇头,“还不知道,估摸着十有八九都是回家种地去!” 何氏看着他道:“老伯,您看我开铺子也需要人手,不然您带着您那个伙计留下来帮我做事?每个月给您二两银子的工钱,您那个伙计八百个大钱儿,您看如何?” 反正都是花皇上的银子,何氏用得一点都不心疼。 反倒是这个老伯听了何氏的话瞪大了眼睛,“姑娘!您开了铺子就知道了,咱们这儿地段不好,布料又贵,一个月你都不定能赚三两银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