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家的心,早知道这是一个金疙瘩,自己就是娶回家了啊。 还是俊王妃的命好,怎么的就能娶到了一个大金疙瘩的。 尤其是当初嫌弃人家没有嫁妆的,现在打了脸了吧,人家何止是有嫁妆,还是两百多台的,而那些箱子放着,也都是半打开的,还可以看到里面的那些珠宝首饰,古玩字画,以及真金白银,那就更不用说,这压在手中的田庄已经铺子之类的,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了呢。 如果再是让人知道,沈清容的嫁妆里还有一品香近三成的收益,还不知道到底要有多少人吐血的? 更何况,就沈清容那样身形,简直就是令女儿嫉妒的完美身段儿,就更不要说男人了,有这样的一个夫人,哪个傻子还会去外面寻花问柳,不得不说,沈清容这样的女人,如果还是留不下一个男人的心,那么这个男人眼睛就是瞎的,还是俊王妃的眼光犀利,也是毒辣,竟然一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是提前给自己的儿子定了下来,给别人就连一丝的机会都是不会留。 拜完了堂,再是吃完了酒席,其实也都是应该谢客了,但是这些宾客,其实还有不少都是不愿意走,就是想要看看那两百台的嫁妆的。 俊王妃当然也是不吝啬,要看就看,他们将那些东西全部是入到了私库里面,本就是要一一查验过后,也是要一并的记录在册,果然的,这两百台的嫁妆可是没有一箱是加水的,全部都是精品,光是夜明珠都是有十几颗了,夜明珠什么时候都是成了地里的大白菜了,只需一颗都是可以说镇宅之宝了,更不用说还有十几颗之多,这两百多台的嫁妆与礼单对过无误,再是入了库。 但是这卫国公府的女儿出嫁直接便是两百多台的嫁妆一事,最后何止是惊动了整个就京城,大家也都是议论着,沈清容十里红妆,他们还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谁家的十里红妆会是如此的,那一件件的奇珍异宝,有些都是他们从平所未见,平生所未闻的。 “定山,你家嫡长女的嫁妆,到是丰厚啊?” 皇帝阴阳怪气的说着。 “是,”沈定山抬了抬眼睛,就是眼观口,口观鼻,鼻观心的,没有一丁点的心虚。 “如果不是几年间,臣把大部分都是给补给边关的将士,何止是两百台?” 皇帝的眼角抽了一下。 “莫不是皇上以为,您百万大军的口粮都是从天年掉下来的吗?” 这一年下来要多少两银子,谁还算不出来? 皇帝无话可说,他又不是不知道沈定山一直都在贴补着军费给将士,就连那一场大雪,也都是没有冻死,饿死过一人,他一直都是以为,这是天估他大周,所以才是是让他们找到了能吃的东西,所以一个个归来之时,不但未瘦,反而是胖了一些,除了周车的劳顿之外,到是没有其它异样。 “皇上知不知道,那一的京中大雪,我边关也是大雪封山,大军也是无粮可食,将士的棉衣也是都是硬成了石头块。” 沈定山一字一句,声音铿锵有力,他的声音其实也不太重,可是听在别人的心中,却都是如同千金之坠,包括此地的皇帝也是一样。 “皇上可知,是谁给大军送去了军粮,送去了御寒的及物,又是谁救了近十万的大军?” “皇上想说,朝廷,可是朝廷给的那些,说实话,够什么,能够饿不死吃不饱吗?” “皇上可知这几年间,到底大军花了多少的银两,那些银两又从何而来?” 皇帝仍是无话可说。 “一品香。” 沈定山不会对皇上隐藏什么,都是说到此了,怎么皇上还是认为他在边关哪里发了财可是? “一品香是何人的生意,我不用说,皇上也是猜出来了吧?” “一品香每年的收益,大多都是用给了那几万的大军,还有余小极少的一些臣给女儿们存了嫁妆。” “皇上,难不成,臣的女儿就不出嫁?就不能有嫁妆?臣的女儿就不能十里红妆?臣的女儿就也是不能嫁的风光吗?非是要被人嗤笑,非是是饿死不成?” 皇帝此时也中因沈定山的话弄的有些羞愤难当,他想要骂沈定山一句大胆,可是他骂不出来,他也无脸可骂,沈定山用自己的私家,贴补着那几万大军的事情,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当然也知,可是国库空虚,他也就只能的这么无耻的任着臣子自己养大军。 他眯起双眼,现在真的想要捏断了沐丞相的脑袋,都是那个蠢货,还没有搞清楚事情之前,就给在他的面前如此的搬弄事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