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以为姑娘是心情不好,可是她知道不是的,她其实也不知道姑娘怎么了,只知道姑娘过的很苦,头上也都是有伤,这伤好了又伤,伤了又好,如若不是姑娘的身体好,不太易留疤的话,说不定姑娘这张脸就要毁了,怕就更没有人要了。 沈清辞再是喝了一口汤。她抬起脸,巴掌大的小脸,比起以前更加的小了,当然也是越加清瘦了,就似风一吹就要倒了一般。 脸是小了,一双眼睛却又是大了不少,就像是一张脸上,只是剩下了一双眼睛般,那双眼清澈也是清冽,近似山泉一般,似清晰见底地,却又是难以直透。 盯着她时,不由的都是感觉心生的冷了。 “你感觉我这样,我大姐能见吗?”沈清辞指指自己的脸,她的额头现在还有伤在,又红又肿,虽然没有撞破,可是却还是伤了,难不在她还要再说,她睡觉不小心从塌上摔下来的,然后就将自己摔成此样了。 “能吧,”白梅耸了耸自己的脑袋,“就说姑娘是想国公爷想的,思虑过甚,以至的不思饮食。” “恩,到是好借口。” 沈清辞同意了,“只是这个怎么办?”她又指指自己头上的伤。 “姑娘饿的狠了,不小心的撞的,”白梅再是咬了一下牙。 “恩,也能说过去。” 沈清辞同意,“那么……”她再问。 “你说我天天没事,就拿自己的脑袋撞,撞的还是同一个地方?” “这……” 也许,可能,好像,仿佛,酷似,如同,貌似,应该的。 白梅哑口无言了,那个,这怎么可能啊,天天都是往同一个地方撞,到底是多傻的人,多傻的脑子,她家姑娘傻吗,好像不,挺聪明的,这颗脑袋长的也是挺好的,挺是正常的。 “那姑娘,你准备怎么办?” 白梅这下也是承认沈清辞说的话是对的,她的顾虑的也是对的,这样确实是不能见人,尤其是头上这么多的伤,其实她是真的想要问一句,到底她家姑娘经历了什么了,这脑袋上面的伤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的就像是她所说的,自己撞的,每天都是撞,还是往同一个地方去撞? 可是最后她一见沈清辞一幅我不愿意多说模样,就不敢再动嘴了。 沈清辞一连喝了三碗汤,这才是放下了手中的汤匙。 “等……”她的红唇轻开,吐出来的也就是这么一个字。 是的,等,等时间,等时间再是过久一些,只要她不再是经受天罚,那么总有一天会恢复的,最少也都是要将她的头上的伤养好才行。 她再是站了起来,然后走自己的塌间,然后躺了下来,这可能还是她这半个月之间睡的最好的一觉了,不用担心是不是一会又来经受那种,无法忍受,抽筋断骨的疼痛,疼的血肉似乎都抽紧,疼的就连哭的力气也是没有,她闭上眼睛,很快的便已经睡着了,这一觉,也是睡的极香,就连身体也都是不曾翻过一下。 白梅轻步的走了过来,再是拉过了被子替主子盖好,本来她还想着姑娘向来都是浅眠,一定要轻一些,不然就将她给吵醒了,结果她不小心却将一边的书撞在了地上,姑娘却是没有睁眼,当然也没有醒。 姑娘的浅眠她是知道,现在她睡的如此熟的,就知道,到底她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的睡过,而这一觉或许都是要到晚上。 “白梅。” 沈清容冲着外面喊着,落梅小院的门已经近关了半月,她都是担心妹妹要担心的要死,这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怎么的还是如此的任性啊。 白梅连忙的跑了进来,打开了门,就见沈清容此时正站在外面。 “大姑奶奶,您来了?” 白梅连忙的问着沈清辞好,当然这一次见到沈清容,到也是没有那般的紧张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