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是握紧了手中的玉簪,玉簪也民骈进她的心里,有些疼,于心中,于专中。 “你放我下来吧。”沈清辞对着嬷嬷说道。 嬷嬷停了下来,也是小心的放下了沈清辞,沈清辞自己走进了落梅小院里,一进去,就见白竹直直的跪在地上,白梅在一边干着急。 “姑娘……” 白梅一见沈清辞,连忙跑了过来,也是拉住了她的袖子,“姑娘你没有事吧,担心死我了,”说着,她眼中已经滚着泪花花了。 “我无事,”沈清辞摇头,白竹,她又是转向地上的白竹,“你起来吧,马惊了并不关你的事情,可能是哪个调皮的孩子惹了马气了。” 白竹仍是跪地不起。 “你让她起来吧,我累了,”沈清辞将手指放在自己的额头之上,她转过身,回了自己的屋子里面。 她踢掉了鞋子,也是上了塌,然后打开了柜子,将自己手中的白玉簪放在了里面。 “或许以后我就用不上你了,就当成一种念想吧。” 其实她哪一次不是当成了念想,她有时都是在想,如若有一天,她见到了他会怎么样,是否他还可以认的出来她,是否他还会想起她,而现在终是遇到了。 她却是发现,原来,他早就不是以前的白锦了。 他是宁康侯,他是齐远。 却不再是白锦,不再是那个她认识,也是认识她的白锦了。 她再是躺下,轻闭起了双眼,一缕轻叹也是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 其实还是难过,还是伤心了,似乎她失去了不仅是当时的白锦,还有那些日子,她所记得,所拥着那些过往。 她的记忆还在,可是人却是全非了。 她再是如此的休息了几日,精神已是大好,可是一双眼里却总是藏着一些什么,有时会发呆,有时会出神,可是若问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其实连她自己都是说不出来。 “阿凝……” 沈定山摸摸女儿的头发,“一转眼间,你都是如此大了,也是要过十六岁的生辰了。” “是啊,”沈清辞将双手放在了桌上,再是托起了自己的脸。 “爹爹,阿凝长大了。” 是长大了,沈定山怎么的越想越是难过,我的小阿凝也是要嫁人了,以后爹爹就再要见不到你了。 他怎么的如此的有些想哭来着。 这几年间常年征战,他都是没有在女儿的身边呆上几年,结果这女儿一下子就长大了,也是懂事了,可是最后却是要变成别人家的,这让他这个当爹的情何以堪啊。 沈清辞只是笑笑,笑意隐在唇间,不浅不淡,其实也是对于自己的婚事,从未期待过。 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她还是未来葵水,也是长着一个女童之身,虽然身量到是长高了一些,可是在别人的眼中,仍是形如孩童,她这样的身体,其实是没有人喜欢的吧。 “阿凝,你感觉宁康侯如何?” 沈定山试着问着沈清辞,其实他自是回来之后,就已经给女儿相看着人家了,可是就算是将全京城的青年才俊翻遍了,仍是没有他中意的。 不是太傲,就是太纨绔,要不就是太过好色,总归的通通都是不适合,偶而有那么一两个能看上眼的,可是未娶妻小妾通房到是一大堆,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女儿下嫁。 可是女儿总归是大了,他不可能将女儿圈着一辈子,也是迟早要嫁的。 这高门大户的不适合,可是小门小户的,又有些配不他的女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