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再是给金雕喂着肉。 等到金雕要走之时,她拿过了一个小布包,挂在了金雕的脖子上面。 金雕用自己的嘴轻啄了一下她的手指,这才是飞了出去,门口打帘子的丫头早就已经习惯了,连忙的就揭开了帘子,而帘子刚是一揭开,外面的风雪就已经灌了进来,也是让人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可见到底这天儿有多冷的。 金雕迎着风,也是迎着雪,就已经回到了朔王府内,如若不是京中的雪漫了天,可能朔王府的人,早就已经离开京城了。 他们向来都是不在京中多呆,而这一场大雪,也是将他们本身都是做的好的决定给打乱了。 长青揭开帘子,那只换了新帽子的雕已经飞了过去,也是站在了桌子上面。 “这是新换的?”烙衡虑摸了摸了它的新帽子。 “这个到是很不错。” “唧……”金雕好像十分的得意,它抬了抬自己的嘴,翅膀也是跟着扇了一下。 烙衡虑从金雕身上拿下了那个布包,他将布包打开,里面不意外的还是有信的,她很少会给他写信,只是有时会问一些锁事,而这些锁事,大多也都是因为这只雕。 “我府上有木炭,很多,你是否要?” 烙衡虑莞尔,然后他无奈的笑了一声。 “你既是如此的喜欢存炭,若真的如此的话……” 他放下了笔,也是回了一信。 再是给金雕挂在了脖子上面,“就要麻烦你再去飞上一次了。” “唧……”金雕到是挺乐意的,直接就扇着翅膀再是飞了出去,它飞的快,也不用左拐右拐的,不过只是片刻的时间,就已经到了沈清辞这里了,沈清辞从金雕脖子解下了小布包,再是打发它去她爹爹那里喝酒去。 金雕自然挺高兴的,直接就飞去沈定山那里。 “你来了,”沈定山高兴的摸着金雕的脑袋,“这顶帽子到也不差,好看。” 金雕还是得意的将自己的脑袋抬的高高的。 “外祖,是折风来了吗?” 森哥儿跑了过来,两只小手也是抱住了沈定山的双腿,“恩,就是它,它过来喝酒了,你们可以同它玩一会。” 说着,他就已经单手将森哥儿抱了起来。 “哥哥,哥哥,看鸟了,快看鸟了。” 森哥儿对着正睡着的林哥儿大声的喊着。 林哥儿本来都是睡的迷迷糊糊的。 而他一听有鸟看,立马的就爬了起来,眼睛也是清明了,他连忙的自己爬下了塌,就连乳娘都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光着小脚跑了出来。 他早就听弟弟说,外祖家这里有一只金色的大鸟,很大很大只,还会喝酒呢。而他一早就想要见见这只大鸟了。 而他正跑着,一只大手就已经将他给抱了起来。 沈定山一手抱了两个外孙子,就带他们去看那只正在喝酒的金雕。 金雕现在只是顾着喝酒,脾气十分的好,哪怕是将它的羽毛拔上那么几根,也是没有什么关系。 林哥儿少有不睡觉了,坐在外祖的胳膊上面,不时的同金雕玩着,不对,是金雕在喝酒,而他在拔着金雕的毛。 “弟,这鸟好大。” “恩,”森哥儿用力的点着自己的小脑袋,“很大很大。” “弟,它好胖,能飞起来吗?” 森哥儿也是歪了歪脑袋,他不知道。 “弟,它身上好多肉肉,一定很好吃的。” “那让厨子帮咱们煮了,我要喝汤。” 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