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染着相思花气息的男人。 一阵风吹到了她的脸上,而那样的香息越浓。 这是要把相思花都是往自己的身上倒吗,否则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重的香味。 齐远一次又一次的呼吸着,几乎都是感觉到,自己每一次的呼吸带出来的都是一种难忍不舒服,其间还是加杂着那种几欲都是让他恨及的嫉妒。 是他的女人,永远都是他的,哪怕他不要的,也不可能成为别人的,他本来都是以为这个女人一辈子都是他的,哪怕他不要,哪怕他弄死她,可是她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以后会成为别的男人的。 而他根本就无法忍受,他几乎暴躁,也是几欲杀人。 甚至现在还到了这里。 “沈清辞,你敢嫁人?” 他一字一句的咬出了声音,心脏处暴躁的恨及。 “我为什么不能嫁?”沈清辞还真的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他差一些都是要放干了她身上的血,这样无情,这样的无耻,这样的算计。 怎么的,还要让她对他死心塌地吗? 而且,她对他似乎并没有那么多,那么深的感情,如此就已经是够了。 “你敢嫁?”齐远突然冷笑出声,就连一张脸此时也都是跟着扭曲了起来,她敢,她还真的敢。 “为何不敢?”沈清辞并没有被他威胁到,他还真的以为这是宁康侯府,还以为他是她的谁? “我杀了你!”齐远的双眼都是似染上一抹嗜血,而此时,他也是尝到了自己唇间的血腥味,这样的恨及的血腥,这样的怨恨与不甘,而他现在只是知道一点,那就是,他被人背叛了,而他的恨这样的背叛,他也是容不得这样的背叛。 他的脚步刚是上前,一道人影就已经飞了过来。 手中的剑,也是招招不留情的刺向了他,而齐远堪堪的躲了过去,可仍是被刺破了胳膊的皮肉,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染血的胳膊,却像是感觉不到了疼痛一样,还是向沈清辞那里走。 而此地,沈清辞竟是慢条斯里的点起了一炉香,而香味渐渐的也是清楚了起来。 一缕馨香,一丝宁然,一线风华。 齐远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皮一沉,就连坐在那里的沈清辞似乎都是跟着晃了两下。 他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也是摇着头,想要将此时这种不舒服的昏眩感抵抗过去。 就是可惜了,他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越沉,头也是也是越来越不清楚。 “让你伤我,只是因为我对了你还有心。” 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走到了齐远的面前,“当你不再是我的什么人,当我从来未认识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她伸出手,就这么轻轻的一推,也是将人推倒在了地上,而后砰的一声,齐远就已经直直的摔在了地上,也是砸起来了一层的尘土。 “你把他丢到宁康侯府的门口去。” 沈清辞对着白竹说道。 “你不怕他明白再是过来?”白竹都是感觉要打断了这个男人腿才成,否则长了这两条腿,就知道乱跑,也是麻烦。 “他会睡好几天,”沈清辞再是走到了桌边,然后拿起了那个香炉,再是放在了齐远的面前,然后在他的身上熏了一熏。 多闻一些,多睡上一会,就会睡很久了,多睡一会,就是乖了,是的,要多睡一会,再是多睡了一会儿。 “我想打断他的腿。” 白竹这一辈子也都是不会忘记自己的断腿之恨,还有沈清辞放血之时的恨,断腿是她这一辈子的耻辱,而保护不了主子,则是对她的侮辱。 “这到是个好主意,”沈清辞想了想,“确实是好主意,不过要是他的腿断了,他的那个太妃姑母,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把他丢回去,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白竹还是感觉把厮的腿打断最好。 “他只是睡着了,没有人会与我善罢甘休。” 只是一点轻微的迷香罢了,哪怕是太医见了,也都是别想查出来,而这一炉香,他会至少睡上七天。 沈清辞的这个亲成的到是十分急,可能也是因为宫里那边急,可能等到她再是醒过来,她就已经成为朔王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