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时留下的病根,别的大夫一直都是开的温养的药,只是这些药标不治本,吃再多的药,也都是无济于事,且林小夫似乎有些先天性的疾病,对此,也是大有影响。” “那么,她是不是……”尚书夫人现在已是要绝望了,“是不是不能生了?” 墨飞点了一下头,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不过,他还是劝着尚书夫人,“我给她开一幅药,长久着吃着,可能会有吧。” 不过就是这机会太过渺茫罢了。 墨飞也是言尽于此,就准备再去看看那个断了腿的男子。 他走了进去,这男子被打的都是面目全非了,都是过去了一夜,可是这脸还是惨不忍睹的,怕是他娘的都是认不出来这是谁了? 至于这腿,有他在,不成问题的,就是,他摸着自己的下巴,怎么的都是感觉此人有些如此的眼熟来着,可是哪里眼熟的,他又是想不起来。 而他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呢? 算了,想不起来,反正等着人醒了之后,不就会知道了,而且这人身上穿着的,也都是华服锦衣的,想来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说不定不是京中出名的人家。 墨飞还要在这里多呆上几日,也是要等到此人醒了才成。 他再是外面的站着的下人,去给朔王府带个口信,就说他还要多呆是几天,如若有事情,再是过来找他也成,反正两府也不是太远,来往也不过就是两个时辰左右的时间了。 而此时,沈清辞正拿着笔在纸上写着,她已经写了很久了,这是她抄的金刚经,这几日,她一直都是抄着佛经,也不知道是否用,只是希望沉一下心,静一方意吧。 突然的,她的胸口疼了一下,她将手放在了胸前。 这是来了吗? 只是,也只是一下,而不久再是一下,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如若是这样的疼痛,那么似乎是可以轻松就能忍受过去的,可是她却是感觉没有如此的简单。 每一次只会越来越重,也只会越来越是疼痛。 而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只要她忍过去了,那么最疼的事情,也不过便是如此。 她再是轻轻的吐息了几次,然后再是拿起了笔,再是写了起来。 “夫人,”白梅走了过来,“墨神医的消息传回来了。” “恩,晖哥儿如何了?”沈清辞并未停下抄书的动作。 “夫人放心,”白梅这一得到消息就跑了过来,沈清辞想要知道的事情,不用她问,都是倒了出来。 “墨神医说,小公子无大事,不过就是积了一些食,不过就是大公子救了一个人回来,那个的腿被打断了,现在还未好,墨神医说是府有事的话,他再是回来。” “恩,我知道了,”沈清辞应了一句,也是让白梅出去,当是白梅出去了之后,她却是紧紧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额头上面也都是渗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 这是要开始了吧? 她苦笑,看吧,还真的被她给猜对了,这世上还真的没有如此便宜的事情,就只是给她一点的疼痛出来,她闭上眼睛,张着嘴不时的喘息着,就像是离了水有鱼儿一般,几乎都是快没有了气息。 她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塌上,躺好,也是等着这一阵疼痛过去,再是给她一些时间,是的,再是给她一些时间,她不能让人知道。 而她也是缩起自己的身体,冷汗也是大颗大颗的向下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是她睁开了双眼之时,身上的衣肥已经湿透了。 她坐了起来,拿过了一件衣服就换了起来,而胸口那里仍是那种时不时的疼痛,这样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经历,她只是知道,她会更疼,可能还是更加难忍的疼痛。 如若问她怕吗,恩,怕,自然是怕,怎么可能不怕? 可是她却是知道,再怕还是要发生,再怕还是要经历,熬过去了之后,便又是另一番的海阔天空,熬不过去的活,不是生,而是死。 她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所以她不能死。 “我要制些新香,没事就不要进来,也不要打搅我。”她转身,也是走进了自己的制香室之内,而后她关上了门,也是将门紧紧锁了起来。 她坐到了地上,也是将自己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就在这里等着,等着那种折骨的疼痛。 她将自己的关向后靠着,一下又一下的,用自己的头撞着身后的墙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