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沈清辞轻轻扯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我夫家姓烙,”烙是国姓,不过一般人平民断也是不会多论皇家,所以怕是很多人也都不知,当然这世间姓烙之人,也不会太少。 “烙夫人。” 许锦秀果然的没怀疑什么,她也不会想到沈清辞的身份并非是什么普通人,而是真正的皇亲。 而她意外的,只是沈清辞的说自己已是成亲,毕竟沈清辞的模样如十五岁的少女一般,而她再是想想,这十四五岁的姑娘嫁人的也是大有人在,当初她成亲之时,也不过是十五岁的年纪。 起来吧,沈清辞不喜欢人跪自己,她对于别人的卑微并没有多少的喜欢,这世间是有太多的平等,她却不会因着这些不等而感觉有何不妥。 她只是单单的不喜欢别人跪自己而已。 许锦秀连忙的也是站了起来,而后也是规矩的站在了一边。 而她最后还是有些忍不住的,这才是小心的问道。 “夫人,您教小妇人这些……” “教你便是送你了。” 沈清辞突是抬头看她。 那一双眼睛太过认真,也是太过严厉,竟是让许锦秀的心,无端的震了一下,不知道是被什么戳一下,有些无法顾忌的惧怕。 面她不由的想起沈清辞刚才的那一句话。 送她,送她,竟是送她的? 这样的东西,哪怕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可也都是知道若是用成了,那么要赚多少的银两回来,若是她的心再是狠上一些,再是黑上一些,以着这样的手艺,不便是可以制做香帕,更甚至屏风,衣料,也皆是可以,到时她又要有多少的银子,别人可曾知道? 而她不相信沈清辞不知道这些,她知,她怎可不知? 如此冰雪聪明的女子,岂会不知这些,而非是将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送与了别人,而她想要什么,她又是想做什么?之于许锦秀而言,她仍是完全不知。 你在害怕? 沈清辞一眼便是知道许锦秀在想什么? “你在想,我要用这些要求你什么,可对?” 许锦秀不说话,而口中也是苦涩无比,对,就如沈清辞所说的那般,她怕的是如此,她担心也是如此。 非亲非故的,何故要将这些给她? 她非但救了她,还要养着她们母子三人,更将如此好的手艺传给她,若说没有源由,没有所图,就连她也都是不信的。 那么沈清辞的所图之事,她是否能办到,她是否可以承受,就连她自己也都是未得可知。 沈清辞坐直了身体,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还在自己的面前,然后端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唇边,一双清眸微敛,唯有那一张如玉般的皎洁的脸上,有了一丝朦胧的碎光。 许锦秀仍是不敢动,也是在等着沈清辞的下一句。 许是一念天堂,一路繁华,许也是一念地狱,一生困苦。 沈清辞幽幽的望着外面,红唇所扬的弧度也是些许执念。 “我娘当年便是用这样的方法,将我养大的,当时我便如了妹妹这般,之所以给你,不过就是因为我与妹妹有这份眼缘,我不要求你什么,只是记得,这一切,都是因妹妹而来,你日后不能亏待了她,虽然我不会久居于此,可若是你亏了她,我定会不饶你,你可明白?” 许锦秀一愣,她想过很多沈清辞会帮自己原因,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是因为妹妹,他们的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