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抄了原县官的家,也是将屋内值钱的东西都是拿光了,谁管这宅子日后会是什么样子,若不是还有朝廷的驻扎在这里,可能就这屋子也都是要被老百姓给拆了。 能给宋家留下一个完整的宅子,已经都是便宜他们了。 这谢有贵当县官之时,说笨真笨,说聪明,可是也真是聪明过了头,否则不可能贪了几十万两的银子,而且还是人不知鬼不觉的。 他将那些值钱的东西,都是放在隐蔽的地方,可是外面的院子与屋子却是简陋的堪比寻常人家,府内也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再孔明看着清白不过。 就是这外表清白,可是内里,却是一只吃了不朝廷东西的蛀虫,也是难怪最后要落到那样的下场。 而现在留给宋明江一家的,不是别的,就是这么一间空的屋子,又是简陋,又是年久失修,虽然能住,可是与京城他们所住的那地方比起来,这里实在是无法住人。 这一打开了门,他们也才是发现,里面的家具什么的,都是旧的,旧的床塌和差了一条腿的桌子比比皆是。 也是让钱氏恨到了脸色发白,恨不得立马回了京城。 在京城住习惯了上好的宅子,也是习惯了与那些京中贵妇一并的攀比,也是将她的眼界,还有脸面给养的刁了。 如今呆在这么一个地方,她是真的感觉十分的窝囊难受。 可是已经到了此,也断是没有回去的可能,宋明江现在已经是本地的县官了,若是没有意外,他可能都是在做上一辈子的县官为止。 若真是如此,京城他们日后便不能再是回了。 若是不能回京城,那么这光鲜亮丽的日子,从何而来? 钱氏气的坐在里面厅里面,将自己气到胸口疼。 一边的婆子连忙小心的给他抚着胸口,也是小心的劝着她,让她心安。 可是安心,怎么可能安心?她若是能安心。现在也不至于将自己气至如此,尤其是看到了这么破烂的宅子,心里几乎都是疼的在出血。 不是说这以前的那个县官是个贪官吗?这既是贪官,自己住的地方,再是怎么样,也都不可能破成这样的,当初他来之时,虽然说这里也不是太甚满意。 可是想起别人所说的这以前的县官是怎么没了的,就是因为中饱私囊,而且可都是贪了几十万两的银子。 而这么多的银子,怎么可能没有一个好的处住? 一定是几进的宅子,美轮美奂的风景,虽然不能说是堪比得了皇宫,可是那一定会比他们的府上强,府里的假石奇头的,那一定也都是景色迷人的。 到时她也就是这里的知县老夫人了,也便是她一枝的独大,而非是在京城之内,她就连一个末流也都是排不上。 还不要提人家俊王妃那些人。 若是俊王妃她们来了,她立马的就要滚蛋,也是绝对不能出现在人家的面前,见了人家也如条丧家之犬一般。 而到这里,虽然说是县官,可她也可以说一不二,再是住着如同皇宫般的屋子,再是受着各方的恭维,然后还能得不少的东西。 虽然不能贪赃枉法,可是这收收东西,总是可以的吧? 她这一路上都是想着此事,当然越是想,心中也就越是痛快,也是对于儿子被贬也没有那般抵触了,以着她儿的人品,才学,还有手段,不可能就只是做一辈子的县官。 等到他这里多是积攒一些人脉还财力,到时回到京也是指日可待之事。 只是到了这里之后,她的假山呢,她的奇石呢,她的那些好木头的家具呢,还有那名贵的摆设,怎么都是没有。 屋内那些东西都是什么?少了腿的椅了,掉漆的桌子,虽然说还能用,可是这也太是寒酸了,寒酸的她根本就是住不下去。 “我要回京去!” 钱氏气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就要往外面走,这地方她不呆了,她绝对的不要呆了,她想要回京城去,也想要当她的宋老夫人。 “老夫人。” 一边的婆子连忙的劝着她。 “大公子都已经是这里的知县大人了,在此地也是人生地不熟的,身边又是没有个可心之人,若是夫人不相帮,一切也都是大公子自己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