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吧。”她指了一个。 阿南一脸的欲言又止,她可不可以说,这个只是普通的叶子的,能好看吗? 可是主子说的话,她好像也不能反驳,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主子说好看,那就是好看,主子说难看,那就是好难看。 “还有这个,”沈清辞的再是指了几样。 “都是记住了没有?” 她问着阿南,“嗯,多拿几个瓶子吧,这些都是挺好看的。” “哦,好。” 阿南听到了,当然也是记下了。 她这个人好就好在,不是太多话,只要主子说了,她就会去做,绝对的不会问太多的话,说太多的事情。 而等到沈清辞一觉睡醒之时,便已是有几瓶各种的叶子摆在了屋内,她坐了起来,然后穿好衣服,再是上前,将这些叶子一片一片的摘了下来,也是在无人之时,将这些叶子砸碎,再是用水调和均匀,大概等了几日之后,她将这些都是做成了小小的香珠。 到是运气,让她凑足了这些东西,而有了这些,她就不算是被动了。 这一晚,她正在睡着,直到一种令她全身发冷的感觉传来,她不觉的也是微微睁开了双眼,屋内除了一室的暗光之外,什么也是没有。 外面似乎是有着什么声音,这是…… 她再是闭上眼睛,也是尽量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外面的门吱宁的一声开了,有人也是走了进来,而不用猜,也便是知道这人是谁了? 这般如同毒蛇般阴冷的气息,除了齐远之外,别无它人,他到是回来的早了一些,按着当初阿南所说,未到一月,他便不可能回来。 可是偏生的,只有二十余日,他却是回来了。 看起来,她不能再是等下去了。 以着此人的心狠手辣,若是让他知道,她早就已经恢复了神智,还不知道会再是用何种的办法对付她,这个人什么都是可以做的出来,什么也都是敢做。 他就是一个疯子,一个不计后果的疯子。 齐远轻步的走了进来,也是站在了床塌前,一身的风尘,就连眼睛也都是透出了一些不觉的疲惫出来,可是当他的双脚一站在这里,当他的眼中,看到了她,这周身的疲惫到是全部的消散了,他感觉,他还可以留这个女的时间长上一些,不对,再是长上一些,若是她一辈子也是想不起来,只要像是以前那般,将她的身心,皆是给他,那么,他便不会介意了从前,她想要什么,他便会给她什么。 他再是上前了一步,而后坐了下来,也是伸出了手,可是手却是不知的,怎么的也都是落不下去。 你说你要是一直有这般乖的那有多好。 他微微的弯起了唇角,可能就连他自己都是未曾留意过,原来,此时他的笑,竟是不染心机,也是不染其它。 只是,突然的,他的瞳孔微缩了一下,眼中最后映下了就是她睁开的双眼,而那双眼睛又清又冷,里面除了厌恶,便再是无其它。 “你……” 而他也只是来的及说了这一个你字,而后他的鼻子吸入到了一种莫名香味儿,他用力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唇内也是尝尽了血腥之味,还是低档不住那种突然而来的困倦。 他本就是一路风尘百来,数十日,也都是未曾好好的合过眼,而此时,这样晕眩,竟是令他连丝毫的清醒也都是留不下来。 他的身体晃了一下,手指的关节几乎都是泛白的,他抓住了一边的床塌,可是他再是阻止,都是无法阻止,那些向她的袭来之时的睡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