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更是不在断的紧着,不断的颤着。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阿南都是要哭了,“你为何要这样对侯爷,你是他的夫君啊?” “闭嘴!” 沈清辞的这一句,也是让阿南连忙的闭上了嘴巴。 “谁是他的夫人?”沈清辞冷笑,“这一世,我与他齐远之间的仇不死不休。” “他害我,害我夫君,还全想让我当他的小妾,我若是不亲手杀了他,怎可消我心头之恨。” 而她是真的恨齐远,还是恨尽了他。 她上辈子最恨的是娄紫茵与黄东安。 这一世,不管是娄紫茵还是黄东安,皆是在没有成事之前,都已经断了心思,人死心残,而她这一世比起上一世还要恨的便是齐远。 她说过,她这一世所有的灾难,也都是因此人而起,所以她恨,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就是因为他,她差一些失去了夫君,更是因为他,她全身上的血,几乎都是能被那个沈月殊喝掉了一半。 “解开!” 沈清辞再是冲着那结黑衣护卫大喊了一句。 “你们若是不解开,立马给你们的侯爷收尸。” 那些护卫愣了半天,最后就只能解开了烙衡虑手腕上面铁链,而这些铁链,本就不是一般材料做成,而是用寒铁打造而成。 兵器砍不断,火也是烧不弯,而能打开这些铁链的,也便只有一把钥匙。 果真的,之于齐远而言,烙衡虑确实是一个十分的危险的人物,让他连这么一个宝贝也都是拿了出来,可是他再是机关算尽,却是远没有想到,最后给烙衡虑打开这把锁的人,会是他自己。 他本就没有想过要让烙衡虑活着回去,他必会让他屈辱的死去,当然这一次,他定要亲眼见到他的尸体不可,否则,遇到一个命硬的,三番四次都是不死的之人,对他而言,就是一种侮辱。 他是将什么都是算计到了,也是将什么都是算计的好了。 却是没有想到,最后会出现这样的一种意外,而这样的意外,之于他而言,是什么,是致命的。 铁链终是从烙衡虑的手腕上面脱了下去,烙衡虑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而后他走了过来,却是令那些护卫都是紧张的绷紧了身体。 一只手伸了过来,也是握住了沈清辞的手,然后拿掉了她手中的剪刀。 “这般危险的东西,谁让你拿了?” 烙衡虑训着沈清辞。 她的手可以用来赚银子,也可以用来治水,却是绝对的不能见血。 沈清辞的手指一松,剪刀也是被他握紧了手中,而就当齐远的危机一解除,那些黑衣护卫却是一个箭步上前,可是他们却也是太小看了烙衡虑。 烙衡虑伸手便是卡在了齐远的脖子上方,也是让那些黑衣护卫,再是一次的止了脚步。 “阿凝。” 烙衡虑喊了一声沈清辞,沈清辞明白,可是她最后还是快速的拉开了柜子,也是在里面找了一样东西。 “开门,让我们离开。” 烙衡虑淡声的同这些黑衣护卫说道,否则,你们的侯爷,今日必要死在这里。 几名护卫自是不敢不从,就怕齐远真的死了,到时他们的便无法交待。 大门打开,烙衡虑已是带着齐远走了出来,而沈清辞却是拉住了他的一截衣角,跟在他的身后。 “请把我们的侯爷还给我们。”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