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没有过来主动让小狐狸训练的。 小狐狸这么好的小东西,日后若是带进了战场,不知道要疼死多少的敌军。 “叽叽……” 小狐狸得意的抬了抬小尖嘴,那小模样谁都是可以看出来很得意。 烙衡虑摸了摸小狐狸的小脑袋,“快要到京城了,此时也都是到了京城重地,不会再是有劫匪,就算是有,早就已经被被端了窝,哪可能还能留下给小狐狸练爪子用的?” “都是到了?”沈清辞愣了愣,她还没有太注意,最近她都是忘记,他们是在赶路,只是想着让年年练爪子去,若是露宿于外面,也是让长青带着年年出去,年年可能也是长了记性,知道自己的爪子好使,再是加之动作快,最近到是将山中的那些大小野兽祸害了一个齐全,当然也是将自己的肚子吃的饱饱的,天天小肚子都是鼓的,可是偏生的就是一个不长肉的。 吃了多少,一点的肉也是不长,也实在是让人发愁的紧。 若不是知道,雪狐是如此长的,沈清辞还真的会感觉自己养了一只假的狐狸。 而现在,在她还未有反应之时。 他们却已是要到京城了。 阔别了近一年的家,终是回来了。 马车也是无人敢阻的便是到了朔王府之内,他们才是回来,也是一路的周车劳顿,到也没有太过告知别人,只等休养生息过后,再说其它。 烙衡虑一回来便是进了宫,他现在担心文渊帝,而且有些事情,也是要弄清楚,比如文渊帝好好的怎么便能中毒,虽说往来有几封书信,却是从中未提及过此事。 宫中,御书房之内。 文渊帝一听烙衡虑来了,也是亲自的相迎。 “皇堂兄啊,你终于是回来了。” 整整一年的时间,他终于是回来。 “恩。”烙衡虑轻点了一下头,而后打量着文渊帝,似乎并无大的改变,到是能见其成熟了不少,当然身上的帝王之息,也是比之从前要强了不少。 这一次也是多亏了皇党兄了。 文渊帝数次危及旦夕,也皆是因为烙衡虑而脱离险境,可以说,若是无烙衡虑,可能现在的他早就成了一堆枯骨,哪可能还有如今的他。 此事,已是不够言谢了。 “多谢皇堂兄救命之恩。”他认真的向着烙衡虑行了一礼,哪怕是他是帝王,可是救恩之恩,岂是这一礼可以还之的东西。 烙衡虑走过了他,也是坐了下来。 “说说,这次是因何?” 文渊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还怎么说,这般难以起启齿的,他决不能来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可是偏生的他这次出事,还真是因为一个女人,哪怕此事怨不得他,可也是他的问题,虽说他当时因为太过疲惫,也真的没有动了那人,可还是如哽在喉。 想起那中毒几日,他几乎天天咳血,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他又怎么可能会忘记,到底是谁将他伤成了如此。 终是捡回了这一条命,而在烙衡虑的面前,他又怎能不心虚? 而他还是如实的将事情告诉给了烙衡虑。 烙衡虑的眉头一直都是微紧,也是让文渊帝的心中七上八下的,他自幼便是怕这个堂兄,不只是因为惧怕,也是因为尊敬,哪怕是如今他贵为了帝王,可是在烙衡虑的面前,便如孩子一般,有时也会手足无措,都说长兄如父,烙衡虑这个当堂兄的,本就是亦兄亦父。 “日后小心一些。” 烙衡虑最终还是没有太过责怪于他,帝王的颜面,总是要给的,他也不方便再是多说。 “我来送一样东西给你。” 烙衡虑说着,便是让长青进来,而长青的手中也是抱有一个锦盒。 长青向文渊帝行过礼之后,这才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