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祠堂里面对着祖宗牌位哭了三天。 这份善给了百姓,人生是善,皆是一份善缘,谁又知道,日后所帮着的不是自己? 所以说来,也就只有…… “我大哥那里从来都没有拿出过银子吗?” 沈清辞其实是不信的,沈文浩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只要两位妹妹做了,他自是十分坚持。 “银子在你大嫂那里,烙衡虑摸摸她的发顶,无事,管好我们自己便成。” 沈清辞抿紧自己的红唇,“日后所开的一品香,可能我们要重新更正一下了。” 这一点烙衡虑也是同意的。 树太招风。 这风招的太大了,对于他们而言,并非是什么好事。 “要怎么分?”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你的心中可是有想法?” “有。” 沈清辞本就想到了此,她现在研究出了不少的香方,她会在赚百楚的银子之后,还要去赚北齐与苍涛的,尤其是苍涛的,不赚到他们万万两,她就炸他们的皇宫。 而如果说这些地方的一品香开起的话,那么日后可能真会生了暴利,而这暴利,有可能是愁。 “日后都是充做军费,给那些无人善养之人,无父无母的孤儿,给那些流落各地百姓一份活路。” “你母亲见到你这样,一定很欣慰。” 烙衡虑真的感觉就是如此,“她将阿凝教的很好,很乖。” 沈清辞笑了,可是这笑着又是心酸不忆,她就是上辈子太不听话,所以才是让人如此欺负着,可是这一辈子,她好像还是很听话,却是过成了不同,原来只是因为她听了对的话,做了对的事。 厚德载物。 她好像是懂得了。 “这几家的一品香赚来的都是够我们花了,日后我们赚的银子,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到了现在才是知道,原来只有当我们的大周强大之时,才没有人敢动我们。” 这是在她在苍涛那里看到的,也是在百楚那边得到的。 凤伦王哪怕千想万念的,都是想要煮了她吃,可是最后却一直没敢动手,除了饿了她两天之外,也没有敢给她身上加上半点的伤。 后面还是偷偷摸摸的,都是不敢让人知道,只敢封自己城,就连去外面都是不敢,怕的是什么,怕的就是她回大周,到时就不是私人恩怨,而是两国之争,现在的大周虽然不如苍涛强盛,却也不是随意可欺,而百楚那边更是忌惮,唐家哪次不是偷偷摸摸买人。 就是不让大周人知道。 若是上辈子爹爹战死的大周,那时已经成为了四国的附庸,如果是那时的大周,她死不死,人家顶多就是给她几两银子的棺材钱,要不再是给她随便的安上一个什么罪名,还要大周再是赔银子,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 “我毕生所想,”沈清辞抬起脸,认真的望着此时的烙衡虑。 “我不求天下太平,”这天下历代都是如此,分则必合,合则必逆,现在的文渊帝不是好战之人之,可是日后难说,所以她愿意。 “我只求大周兵马马壮,百姓富足,四国之首。” 她笑着,眼圈也是发红。 “我爹爹用自己一生,保下来的这个大周天下,我希望它可以长久下去。” “圣上要是听了你这一幅言语,他一定会哭三日,再去气太皇三日。” “太皇呢?”沈清辞都是有许久未见过太皇了。 “你放心,”烙衡虑将她的发丝理好,“他不会让太皇死的太早,他要太皇见的就是一个太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