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了。 沈清辞对着牛婆子笑了笑。 “婶子,是我。” “真是你啊,”牛婆子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你长大了,这真好,你娘也可以瞑目了,你放心,”牛婆子这辈子就没有做过亏心事,她可以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她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她说过要照顾娄雪飞的衣冠冢,也是说到做到了,她时常会过来,帮着拔草,帮着打扫,也是将那里都是照顾的很好,每年娄雪飞的忌日还有清明也会烧些纸钱给她。 “谢谢。” 沈清辞就知道将事情托给牛婆子是不会错的。 “说什么谢谢呢?” 牛婆子也是真的感觉,她的这一句谢,听的多有愧疚,如若不是当初那些银子,也就没有现在的他们了,所以这些事都是应该的。 牛婆子的视线下移,就看到了抱着小老虎的果儿。 “这你的女儿啊,跟你小时候长的可真像,”就是很像,这一眼就能能认出来,这是沈清辞生的,就是这孩子明显白的跟着雪团子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可是沈清辞那时候,瘦的只有一把小骨头,还是又黑又瘦的,可是大体的五官却是可以看的出来,就是这样的一张小脸,还有一双大眼睛。 这双眼睛,像娄雪飞,也是娄家女皆有的水灵大眼。 “果儿,叫婆婆。” 沈清辞握握女儿的小手。 “婆婆好。 果儿乖巧的喊着人,到也是没有认生的意思。 “好好。” 牛婆子见着现在的沈清辞,这心里总算是放心了,只要过的好就行,只要过的好就好。 这身为父母,这一辈子所愿的,不就是儿女可以一生无忧。 “去家里坐坐吗?” 牛婆子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也是小声的问着,就怕自己家中简陋。 “好啊,”沈清辞低下头,再是握了握女儿的小手,周车劳顿的,离着下个镇子,还有许久,去喝些水也好,他们这些人其实说来也是没有多么的娇贵,谁没有吃过苦,谁也没有受过罪,就连宇文谨,在这一路之上,也都是没有好过,到也是将以往的那些养尊处优给改了不少,等到回去了之后,近乎都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 其实所谓的成长,就是不断摔倒,不断的再是自己爬起来而已。 牛婆子连忙也是让人赶去通知自己家里,就说贵客来了,让人好生的准备着,家里有的全部都是拿出来,家里没有的,就去村民那里借,只要有的都是给弄来,她们家中也是有贵客到了。 就是这些客人一个个的,都是长的十分体面,就像是画里走来的一样,让村子里的人,就连近也都是不敢近上一分,就连人家的养的老鼠,好像也都是比自家的白,还拖着一条长尾巴。 这富贵人家就是怪,养个什么不好的,非是要养只老鼠不可?还是一只白老老鼠,又爱蹲在人的肩膀上面,偏生的这些人还一个个都是爱的不行。 宇文谨端起了碗,虽然吃的不快,可是筷子是一直没有停过。 “可是吃的习惯?” 烙衡虑问着他。 “已是习惯了。”宇文谨忙声回道,刚出来之时,还是白面公子,可是现在脸黑了,人也是结实了,这一路上面,饿肚子都是常有,现在有的吃已经很不错了,再挑下去,就真的要天理难容了。 一餐一饭,皆是来之不易。 烙衡虑夹了一些菜放在宇文谨的碗中,宇文谨也是恭敬的谢过。 “小姨父曾今出行也是相同吗,可否饿过?” 宇文谨好奇的问着,烙衡虑是朔王爷,可是真正的皇亲,自份自是尊贵非凡,莫不成也是饿过肚子不成? “有几人未曾饿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