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拇指,“这一尝就知道是谁做出来的?” 可他就是喝不出来,他感觉府里的人熬出来的汤,好像都是差不多,也都是那个味儿。 烙宇逸只是但笑不语。 他们兄妹几人嗅觉都是要比其它人好,当然味觉也是不差,也有可能就是因为他们母亲的原因。 所以他们才对于这些东西,有时只需一闻便是知道味道何许了? “姚婶怎么在的?” 烙宇逸放下了碗,问着小安,怎么的,莫不成姚婶这么晚的,也是睡不着不成? “这是夫人吩咐的,说是公子今夜可能要忙到了很久,所以一直都是让姚婶准备着。” 烙宇逸一听是沈清辞吩咐的,不由的也是心中一暖。 母亲是最疼他们的。 他再是端起了碗,也是将碗中的汤,也都是喝了干净,当然也是一滴也不剩。 而后再是拿起了笔,继续写了起来。 若说辛苦吗?当然是辛苦。这一路赶回来,就一直都是未曾休息过,确实也都是有些身心疲惫,可是有些事,还是要做完才成。 而他现在的辛苦,还是不及他们母亲当年所做的一切。 母亲都是如此辛苦过来,而身为儿女的他们,又怎能提所谓的辛苦。 夜明珠光也是落在他的眼睫上方,就连那一抹影子,也似乎都是跟着叠起,哪怕是泛出了一些青灰,却仍是十分干净着,也是根根分明。 而光影如初,也是微微翕动。 外面的风轻微的吹着,院中的那一株梨树也是跟着摇曳生姿,似乎还是结了不少的梨子,待是过了几日,他们便是有梨子可吃了。 朔王府的那一株梨树,也不知长了几年,花开之时,遍府的清香,而结出来的梨子也都是又大又甜,沈清辞不让人动梨树,也不让人摘上面的梨花,却是可以吃梨子的。 所以他们又是快要到吃梨子的季节了。 到时这满树的梨子,也都是够他们吃上许久的了。 而在另处的院中,沈清辞揭开了帘子,望着远处和一个院落。 那里还是在亮着灯呢,那小子还是未睡,这汤也是应该喝过了才对。 “晚上风凉。” 烙衡虑走了过来,也是将手中拿着的披风,披在了她身上。 “他还是未睡的?” 而她所说的他,自然的,烙衡虑也是明白。现在除了烙宇逸之外,这府中还有哪一位主子,烙宇萧在外游历还是未归,烙宇悉去了长临,没有半年左右的时间,也是不能归来,而果儿,正在怡安那边的一品香里面,忙着制香,所以整个府中,除了他们夫妻二人之外,也便只有一个烙宇逸了。 “这性子也不知道像了谁了?” 沈清辞向后一倒,也是靠在烙衡虑的身上,她一直都是知道,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一直都是站在她身边,无论她做什么,都会支持于她,他是她最大的靠山,也是她一辈子的靠山。 “还能像谁?” 烙衡虑伸出按了按沈清辞的额头,“他最是像你了,你当年做香料之时,也就是如此。” “好像也是。” 沈清辞想起自己初开一品香之时,她那时何止是废寝忘食啊,她根本就是卖血卖回来的一品香,而现在这么多家的一品香,都是她的辛苦而来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