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是她曾今去过的地方,也有可能她还是呆过不少时日,但她去过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她一时间之间,死活也都是想不出来。 正巧的,沈清辞也是听到了外面白梅的声音。 “大公子,您回来了。” “恩,”烙宇萧问向白梅。 “白姨,我母亲可是醒了?” “才是醒的。” 白梅压低了声音道,“精神不错,头也是不疼了。” “那就好。” 烙宇萧这一次也是被吓到了。 在他们几兄弟的心中,他们的娘亲不老,当然也不会生病,他们娘亲似乎也是可以陪着他们一辈子一样,所以娘这一病,他甚至都是无法接受。 当是白梅还要再说什么之时,小梨却是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公子,夫人让你进去。” 烙宇萧向白梅轻点了一下头,这才是走进了屋内。 当是他进去之后,就见沈清辞确实已是好了很多,仍如十五六岁的容颜,一尘未变,而有时他与娘亲站在一起之时,似乎娘亲比他这个当儿子的,都是要显小。 所以只能说,他这个当儿子的,在多么显老来着? “萧儿。” 沈清辞坐起了身体,也是将腿上的画卷起,放在了一边。 她家的这几个孩子,除去果儿,老二与老三一直都是同她在一起。 果儿虽在怡安,却有一堆人在照顾,与京城没有什么不同,而且少了京城的故居束缚,对于她而言,她可能还会更加高兴一些。 可是这个老大,却是一直一人在外,也不知道银子够不够花,有没有饭吃,会不会冷? “长大了啊。” 沈清辞打量着眼前的烙宇萧,他与老二的长相,几近一模一样,可是现在却是大有不同了。 五官硬朗了不少,也有了一些他们父亲的感觉,而烙宇悉则是活的肆意洒脱,所以到了如今,应也是无人将他们两人认错了才对。 “还好。” 烙宇萧喜欢在外,可以学到不少的东西,至于有没有吃苦,其实在外,怎么可能不苦,不守再多的苦,最后都是成为自身的一种阅历,到也是不亏。 白梅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也是端着茶水进来。 “正巧的,你来了。” 沈清辞指了指一边的柜子,“你帮我将柜中的匣子拿来。” “是,”白梅应了一声,连忙过去,不久后,也是抱了一个木匣出来。 沈清辞接过了匣子,并未打开,而是放在了烙宇萧面前。 “回去再是打开。” “谢谢娘,”烙宇萧双手接过,不由的也是一笑,嘴角勾勒出来的那一丝笑弧,似也是柔和了他的五官,到也不显的那般生硬难近了。 很奇怪的,明明就是两张相差无几的脸,可是生在不同人身上,却是有着天然之别,也只是因着他们两人的性子,着实也是南辕北辙了一些。 烙宇萧一手抱着匣子,偶而的,视线也是落在了沈清辞放在一边画卷上,画卷散开了一些,到是露出了一角出来。 “娘亲,你在看这个,是要修路吗,可是那里不能炸?” “嗯?” 沈清辞将那图拿了过来,她仍是看不出来什么?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沈清辞问着儿子,听他的语气,莫不成看不来的就只有她? “恩,知道。” 烙宇萧没有感觉有多难认的。 “这画的画功十分真切,应是父亲所画。” 烙衡虑挑了一下眉,对此也不置可否,所以这画就是出于他的手中。 “这是哪里?” 沈清辞问着儿子。 “外祖家。” 烙宇萧回答。 “你外祖家?” 沈清辞再是将图拿到自己眼前。 “不对。” 这不是。 她不管怎么看,也不像是卫国公府,她在卫国公府呆了两辈子,怎么可能不熟悉那里。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