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生意还能做下去吗?” 虽然说,现在的铺子已是开了,可他就是担心,没有买,那么他们就要穷死了。 烙宇逸提起了桌上的上,也是倒了一杯茶,然后放在了烙宇悉面前。 京城只是没有粮食,却不是没有银子。 银子仍是大把大把的有,一品香本就是卖的富贵人家,只要那些人手中的银两不差,想来,一品香的生意定然也不可能太差。 “银子又不是粮食,自然是不可能少,因为没有人吃银子。” “若是这般就好了。” 烙宇悉端起了茶杯,与烙宇逸两人坐在了此地,就是想要知道,到底一品香的生意,会如何,毕竟这一品香的生意好坏,关乎他们日后外出游历,是勒紧裤腰带,还是继续体面,也就要看这次了。 更何况,他们还要时不时的接济一下太子,不至于让堂堂太子过的太过寒酸。 烙宇悉自己,快要勒紧裤腰带活了。 他好像要没有银子了,要不,他伸出手,将烙白拎了起来,听到了一阵叮当的清玲声。 烙白的脖子上面,带着一个小铃铛,大概花生米般大小,似是白玉所做,却又二分的坚硬。 不要看这东西小,却是这一次皇叔送来上朝之物找出来的,众所周知,凡是上朝之物,通常都是价值连城的,而流落在市面上的东西,也都是各大家急抢,更甚至都可以说是国宝,他外祖那里就有一幅画。 那幅画上因着天气的不同,而呈现出不同的景色出来,当然,这也是他外祖最为宝贝的东西,他外祖是粗人,却又是极喜好风雅,也不知道存了多少的字画,让那些文官都是忘尘莫急,同是也是嫉妒不已。 白相可是消想他那里的字画许久,外祖可以将所有的画都是挂出来,说是为了让所有人都是眼羡,却是不能拥有的痛。 可那幅会变景色的画,他却从未拿出来过。 据说,那幅画,便能成一国之宝,自然的,若是拿去卖了,定然不少,金银有价,而画作却是无价。 也是自此的,可以知道。 到底上朝之物,要有多么的值钱来着? 所以这个也是挺值钱的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也是伸手拨了拨那个小铃铛,应该挺是值钱的。 而他突然的眼冒红光,也是将烙白吓到了 烙白弓起了小身子,就要向烙宇逸那里挣着,就像哪里有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等到烙宇悉放开了它,它怕的向烙宇逸那里跑去,也是缩在烙宇逸怀中,瑟瑟发抖的。 “没出息小狐狸的。” 烙宇悉真是挺嫌弃的,“不过就是摸了下,这般小气的。” 烙宇逸见着二哥如此,不由的也是噗嗤笑出了声,二哥对于它那颗铃铛的觊觎之心,小弟都是感觉到了,它自然也是可以。 “你知年年性子,它将那些链子当成了命,在烙白也是相同。” “雪狐极聪明,对于自己的东西,也是向来看管的紧,你若想要得它信任,便不要动它的东西。” “我不敢保证。” 烙宇悉摊了一下手,他是真的不敢保证,下一次若是出门,娘亲不给他银子的话,那他不敢保证,不会去打那个铃铛的主意。 这若是铁的,或者是瓷的,他就连一眼注意也不会有,可谁让它将上朝之物挂在身上,这不是让他的取,又是让他如何的。 烙宇逸捏捏烙白的软软的小爪子,突是一笔,二哥,我想你不用再是担心没有银子了,你看。 他指了指外面。 而烙宇悉也是定睛而过,不由的到也都是笑了。 “有生意上门了。” 是的,外面已有生意上门了,可能早有了人,一早也都是守在此地,也就是等着一品香开门,否则,这前脚铺子打开,后脚也都有生意送上了门。 他们在此,坐了不到半个时辰左右,铺子之内,就进了一大波的人,而后又有人排起了长队。 还真的就让烙宇逸给说对了。 京城只是没有粮食,却不可能没有银子。 香料这些,本就是卖给富贵人家,富贵人家既是不差了银子,自然的,也是不可能差了香料。 所以…… 烙宇悉还真的不用太是担心,自己出门会差银子,他的银子会有,只多不少。 烙白从烙宇逸的胳膊那里钻了出来,然后将自己的小脑袋枕在了他的胳膊之上,好像也是挺享受的。 烙宇逸低下头,轻轻戳了一下它的小耳朵,此时外面的太阳,终是拨开了云雾,有着一丝暖光迎面而来,也是落在了桌上。 而让烙白如此惬意,也是如此喜欢的,正是这些温暖的太阳光。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