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新的铺子,她已有一年多未离开过京城,以着她的性子,现在已然也都是憋坏了。” 文渊帝不由苦笑了一声。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有这么一个到处爱走的王妃,烙衡虑怎么可能不陪着。 两人这要一出去,八成一两年都是不会回来。 而现在他们真的不能走,尤其是烙衡虑,粮荒未过,他若是走了,让他派谁出去? 他站了起来,向着烙衡虑行了一礼。 “这一次也是劳烦皇堂兄了……” 烙衡虑从宫里走了出来,怀中还抱着打着呼噜的小狐狸。 它这是吃饱喝足了,肚子撑的都是要炸了,怎么的,府上可是克扣了它的口粮,用的着让它一到宫中,就跟饿死狐投胎一般,将自己撑的快要死了吗? 长青揭开了马车的帘子,年年直接就跳了进去,给自己找了一块地方,趴在那里就睡了起来。 它是一只机敏的狐狸,只有呆在主人身边,才会如此的放松,而不像烙白这只没心眼的,也不怕被人给抓去了炖汤。 “走吧。” 烙衡虑坐好之后,也是对着外面说了一句。 他将手放在烙白的小肚皮之上,手指轻抚之间,也是有着一股养生气流从他的手指而过。 烙白哼哼了两声,将自己的小白肚皮露了出来,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这只狐狸现在心情有多好的。 等到了府中,烙衡虑将烙白放在那块虎皮那里,他自己则是去了香室,沈清辞既是不在屋内,那么必然的,也就在香室当中。 她一日大多的时候都是如此过的。 香室,屋子,屋子,看室。 日子过的是有些乏味可沉,可是之于沈清辞而言。 这样的日子却是她喜欢的。 他推开了香室原门,而后一缕清香迎面而来,初闻之时如同梨花绚丽,清甜干净,而后似是白兰花般,幽静雅致,再是之后,却又如了一缕细风,风起微香,风落,香至。 到是好闻。 “新香?” 烙衡虑走了过去,也是坐在了沈清辞的对面。 他与沈清辞在一起如此久的时间,也是跟着她做了不少的香料,当然也是认识了一些,可以说,沈清辞每一次调出来的新香,他都是知道,当然也都是闻过。 所以这是不是新香,他一闻便知。 “是新香。” 沈清辞拿了一个清巧的小瓶,也是放在烙衡虑面前,而后她在桌前撑起了自己的脸 “我用在娄家找出来的那些香方做出来的,这才是第一味,等再是多出上几味,就可以拿到铺子里面卖了。” “对了,”她换成单手撑脸,也是拉住了烙衡虑的袖子在玩着。 “反正最近无事,我们去京城外面的庄子住几日。” 她在此地呆的有些烦了,想要换个地方,虽说不能离开京城,可是他们可以去自己的庄子,那样也不错啊。 “现在还不能去。” 烙衡虑伸出手,用袖子擦了一下她的脸,这脸也不知抹了什么东西,脏了。 沈清辞眯起了双眼。 “他又是找你做事?” 果真的,这就是多年的夫妻,哪怕不可能真的做到知晓彼此的心事,可是单从言行,眼神,还有语气之间,便是可以大估的判断出来,发生了何事? “因为春播,我们并未有太多的种子,所以我要去解决种子之事。” 烙衡虑也是没有瞒她,也是实在的无法瞒住她什么。 快则明日,慢则三日后,他便是要离开京城,想要瞒谁也是无法瞒住她。 “他们把种子也是吃了?” 沈清辞微皱着秀气的眉毛,完了,好像她也是将此事给忘记了,当初只是想着先是饱了肚子,却是没有想过,这若是开春之后,要留种子之事。 “是。” 烙衡虑点了点头。 “大多的都是吃了,所以现在的我要去各国买上一些种子,此事,到真是不能交于别人。” 其实烙衡虑也是知道。 此事由他来做最为妥当。 他既是深知地形,同时的也有到处出行的经验,最主要的事,他不会贪了皇家的银子,而买了不好的种子。 所以这一次,哪怕文渊帝不提,他可能也会主动请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