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可以当初就跟着外祖离开,建功立业,为国为民,也是为了外祖一世荣光,可他却是选择留在家中,守着他那个一身妖病的娘,现在好了吧,竟是被自己的亲娘算计了。” “子非鱼,安之鱼之乐。” 烙宇逸轻轻的反出了一口气。 “或许他要的就是如此,毕竟,不是每一个人皆可以马革裹尸,客死异乡。” “谁不爱自己的命,他也无错。” 宇文谨没有再是说话,却是将那些茶一杯一杯的往自己的肚子里面灌着。 “此事,你娘知道吗?” 宇文谨问着烙宇逸,他母亲都是病了,莫要再是将小姨母再是气病了的好。 “我娘亲她……” 烙宇逸笑了一笑,“她其实一早就知道会是如此。” 所以他娘不会被气到,也是不会将自己的给气病,只是因为早知,也只是因为不管林云娘做出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意外。 而他其实都是感觉,他们的那位舅母,就是专程为气姨母,偏生的姨母还要往里面跳,不管是何种原因,何种过程,舅家的那位大表兄,亲是成定了。 路是他愿走的,那么任何的结果,皆也都是他们自己受,不说跪,哪怕是爬,也都是要爬完。 “有时我都是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沈家人?” 宇文谨想想他们府中的十子,还有他的那三个孩子,哪怕是如团子般大小,都是极有志气,也是可以明辨了是非,怎么的,身为沈家人,就连一点的血性都是没有吗? 他们的亲外祖,现在还在的边关与人拼命呢,他们到是好,说成亲就成亲,将外祖放在哪里? 不要忘记,现在的外祖还是卫国公,这位国公爷的位置,还没有落到大舅身上,而林云娘,她又算个什么东西? 烙宇逸再是给宇文谨倒了一杯茶,“大表兄也是消下气。” 宇文煎端起了茶杯,没好气的掐了一下小表弟的脸。 “你再是给我的倒下去,我便不是消气,而是要淹死了,一壶茶一壶茶的给我灌,你以为我是什么,水缸吗?” 他这又气又是好笑的,被烙宇逸这么的一通灌茶水,到是没有那般气了,可是只要一走路,肚子就传来咕咚的声音,而他到底喝了多少的水来着? 烙宇逸再是慢条斯里的拿起了杯子,“大表兄若是喜欢,等回去之时,我让小安给大表兄装上一些,大表兄近些日子火气微大,确实需要好生的降下火气才成。” “这敢情好。” 宇文谨刚还准备同他说,给他一些这些药草茶的,结果他到是自己提了。 烙宇逸自然也是一个大方的,他让小安包了一大包的药草茶交给了宇文谨,也是许诺,日后若是宇文谨没了,可以派人过来拿。 他这里什么不多,可是药草茶却是不少。 等到宇文谨带着白哥儿回去之时,烙宇逸再是去看了一次沈清容,见沈清容还未醒,不过气色却是比起之前要好了很多,这也才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是没有事了,只要姨母不太过于生气,应该也是可以尽快的恢复,可他最怕的,就是姨母为了晖表兄的事情,将自己一直的气下去,这般的,哪怕是铁打的身体,也都是受不住如此的摧残。 外面的门吱宁一声开了。 “你来了。” 沈清辞正拿着木梳,帮着年年梳着毛,年年安静的趴在桌上,一双狐狸眼一抬,见着是烙宇逸之时,又是眯起了眼睛,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