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出去走走。” 沈清辞将烙白放在了阿苏的手中 阿苏抱住烙白,也是抓住了烙白到处乱扑的毛爪子。 “不带我去?” 阿苏将烙白夹到了胳膊底下,“也不带它?” “恩,不带你们。” 沈清辞把玩着自己的腰间的荷包,“我只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确定?” 阿苏再是问了一次。 “恩,确定。” 沈清辞哪有半分玩笑之意,而且她又不喜欢耍着别人玩。 ‘你好生的帮我照顾烙白。“ 沈清辞捏了捏烙白小毛爪子,“给它多吃些肉,最近都是有些瘦了。” 阿苏“……” 这是睁眼说瞎话吗,明明都是胖成了猪,还说瘦了? 再是这般吃下去,真的要成猪了。 “好了,我走了。” 沈清辞再是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便是走了出去 京城是个安全的地方,再说了,她对自己本事,还是有着几分自信的。 而且那个人,还不会傻到对她动手。 她出了府,边走边是逛着,当然也是抄着一些小路走,直到她从一条路出来之时,身后已是没有了那些熟悉的气息。 熟悉的,属于朔王府的气息。 吱宁的一声,她推开了门,也是走了进去。 这里到是不错。 沈清辞逛着这个院子,这是卫国公府的一处别院,不地却是没有人住,虽说有着一些荒废之感,却也有些令人喜欢的安静。 尤其当是微风吹过,那一片银杏树会发出沙沙的声响,到了秋日之时,又会落了一地的黄叶,若是住在此地,到也是真的是。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这里不错吧?” 突然而来的声音,并未让沈清辞有意外之处,因为她早就已是知道,身后有人,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林云娘。 “还好。” 沈清辞喜欢这几株银杏树,这些银杏树同她那株梨树一般,都是有着几百年长势了。 她惜它们生长不易,所以便是将此处买了下来,不过似乎林云娘并不知,这院子是她买的,还要问她一句,这里是否不错? 若是有错,她便不会买下。 林云娘走了过来,也是站在沈清辞身边,她的脸上蒙着面纱,只是露出了一双眼睛,虽是看不清全脸,却已然的可以看到,她有些老了。 是岁月的无情,还是时间的流逝,或是这一次疼痛之下无奈,亦或是大喜大悲过后,是她自己想通了的几分。 只是她的脸,明显老的太多了。 眼皮耷拉了下来,眼角的纹路也是多了,额头之上,也能得见那些纹路,还有就是她眉心中间,那两条明显的竖纹,以及再也不清澈的眼睛。 其实沈清辞都是未感觉到老,只因她身上找不到时间,也似是找不到了终点,包括她身边的人,只有长大,却是不会有老。 可是她现在却是在林云娘的身上,看到了老,真正的老,那种苍老,那一种因为时间远去,而被带走的美丽还有过去。 “我没有带人过来。” 林云娘垂下眼睫,头发也是微挡住了她的眼睛,脸上的面纱轻轻的被风吹着,有时会隐约看到她的下巴,仍是弧度极好,却总是感觉像是失了某种的颜色,变的不再是那般青春水嫩。 也是难怪,她老了。 沈清辞挑了一下眉,知道林云娘的意思,她未带,而她何时又是带了? 阿苏自是不能带,林云娘怕是很不愿意见阿苏吧,至于烙白,更是不能带,到时她怕自己再是看到一场人狐大战。 所以,她没有带,既是来了,那么她便同意林云娘所说的。 只身一人。 “我以后想住在这个院子当中。” 林云娘蹲下了身子,也是从地上捡起了一片银杏叶子,“我不想再是和你斗了,她轻转着指间的叶子,我斗不过你,我谁也是斗不过,突然之间,我发现,我到了现在,竟然一无所有了。” 没有了娘家,没有了脸,就连儿子也都是与她开始不亲近了起来。 那么,如此的斗下去,还有何意思?而她又如何斗过沈清辞,单是一个皇亲的身份,便不是她能相比的。 “我从未与你斗过什么。” 沈清辞不知,自己何时给了她如此的错觉,她记得自己已是极少去卫国公府了,也是不与她多是相见,每年的礼数也都是给的算是足,并未打过她的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