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金银珠宝,也是林云娘当初带走的,是她让烙宇萧将这些都是重新融了,新打造出来的。 “这些都是给爹爹。” 沈清辞的小手一挥,大方的坐在了一口箱子之上。 “爹爹日后就是有千万两银子的人了。” 沈定山摸着自己的胡子,“这些银子老夫定要亲手拿着,绝对不会再给那些败家的,没一个能靠的住。” 其实沈清辞还真的想要说一句。 这世间最是靠不住的,就是他这个当老夫的。 上辈子爹爹自己就活的入不敷出着,不但要养着沈家的另一房人,还要着着他们一家子,不要看当初的沈家算是圣前风光,可是事实上面,沈家何止是外强中干,后来的沈家生计,几乎都是靠着她娘的那些嫁妆维持的,若是没了嫁妆,沈家怕是连个下人都是用不起。 所以沈清辞受够了上辈子,没有银子的苦,这一辈子,她从小就要立志赚银子,赚的越多越好,哪怕是拿银子丢,她也都是可以丢的起。 现在不过就是几千万两的银子,她还不放在心上,只要她爹爹愿意,她可以再是给几千两万,只要他高兴就好,只要这些银子可以买下景哥儿的一条小命。 她能做的都是做了,不能做的也是想办法做了,而她对于大哥家的那两个孩子,已是仁之意尽,也是问心无愧,至于日后他们长成了何样,又是能过上什么样的日子,也都是与她无关。 而做不了武将的将门之后,他们又能做些什么? 平庸又是自大的性子,林云娘给沈家生了两个好儿子。 沈定山见着这些银子,果真的也是高兴了,本来都是拉长着一张脸,好像别人吃了他的半个饼子一样,等出去了,却是笑呵呵的,还专门去上朝了,也是没有给文渊帝拉脸,文渊帝心中还是在想,这难伺候的沈定山是怎么了,今日怎么如此的好说话了? 沈定山高兴,他自然也是高兴,这袖子一挥,直接就赏了沈定山一大堆的东西,他知道沈定山一个大粗人,偏生的喜欢附庸风雅,书没有读过几本,却喜好字画。 他正巧的新得了几幅不错的画作,所以直接拿出来,都是赏给了沈定山。 沈定山高高兴兴抱着自己的赏赐回了卫国公府,刚是一进去,这脸立马就是拉了下来。 他一见府内歪瓜裂枣的府中护卫,就知道,这是谁做的好事了。 “祖父……”晖哥儿艰涩的喊了一声。 “哼!”沈定山一甩袖子,“把我的护卫都是换完了,你做的?换成了这些歪瓜裂枣,猫狗鼠辈?” 众护卫泪目。 他们真的没有这么差啊。 他们也算是五官端正,有些功夫在身的,虽然不至于同那些精兵强将相比,可也不是鼠辈的。 “祖父,景儿他……” 晖哥儿顶着双腿的哆嗦,给自己的弟弟求着情,景儿现在不能再挨打了,这几日不是挨打,就是摔胶,摔的鼻青脸肿的,一直未好。 而祖父的手又是没有轻重的,力道也是极大,这一拳下去,怕是景儿全身的骨头都是要碎上好几根,到时就算是不死,也都是要被打残了。 “怎么?” 沈定山笑的很冷,“你想要让老子亲手打断他的腿吗?” “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