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非常有耐心的去亲吻江书渔的脸颊,话语油腻的说给江舟梧听:“宝贝儿,咱别这么凶狠,明明是你邀请我来上你的,咱都把鸡巴掏出来了,你怎么跟条不打不识相的婊子一样不认人呢?” 江书渔流着眼泪与江舟梧眼神直直撞上去,她推不开男人油腻亲吻她脸颊的力气,眼睁睁看着江舟梧身形往后退一步,神色淡漠。 语毕,男人气急败坏的推开车门,一把揪紧江舟梧的衬衫衣领,气冲冲的骂他:“你他妈找死?敢砸烂我车窗,信不信把你卖了也不值我车的钱?” 江舟梧混沌的思绪,缓慢的回到了男人肥胖的脸上,他握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掰,骨节脆弱的发出咔嚓一声断音,在男人的咒骂哀嚎下,他亲眼看着江书渔暴露着吊带连衣裙的肩膀,朝他跌跌撞撞的扑过来。 那两根细细地肩带滑到了肩膀以下,漆黑的卷发垂在肩膀两侧,明明清纯成熟的穿搭,他只感觉到背脊发凉。 江舟梧瞬间揽住她,抬脚凶狠的把车窗踹破了一个变形的凹槽,汽车都被撞击的颠簸了一轮,他缓慢的低垂眉眼与江书渔对上视线,看到她眼含泪水的揪紧他胸口的衣襟,说:“不是我,我没有,是这个人强迫我的,他说的没有一句真话,他想要强奸我,你要相信我,小梧。” 江舟梧弯下眼睛,指腹摩擦着给她擦眼泪,叹息着说:“我怎么舍得不相信你呢?” 他把江书渔褪到手臂的外套穿好,手指上滑抚摸住她的肩膀,两根细细地肩带完整如初的穿回了肩膀处,江舟梧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慵懒的抬起手指间跳跃的活泼香烟,萎靡的盯着它看,轻飘飘的扔进了这辆白色宝马车里。 夏季的气温到了夜晚容易骤降,尽管如此,空气仍旧是湿热到一点火就燃的,熊熊大火从江舟梧面前燃烧了起来,宝马车一开始是车座燃起了火,慢慢地车身变成了金黄色,热气腾腾的熏起了江舟梧额前疲惫的黑色发丝,他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下提起他的后颈,一脚踹在肚子上扔进了火焰斑驳的汽车里。 江舟梧看着手心里的打火机,目光晦暗:“死去吧。” 打火机在空中滑了一个弯曲的弧度落在了车座里,嘭的一声火焰与火焰之间极致的碰撞,摩擦出了震天响的雷声滚滚,热气腾腾的熊熊大火惊动了周围的邻居,他漠然的用余光扫到周围邻居大喊一声:“着火了!谁家有灭火器啊!还他妈睡什么睡,都快出来灭火了!” 那个男人推开车门咳嗽着从车里滚出来,脸上黑黝黝的仿佛刚从煤矿里下班,他抱着一瓶灭火器朝宝马车喷射过去,没有丝毫作用,只有汽车前座稍微息事宁人。 男人痛恨的咬牙切齿,拿把水果刀就直直朝江舟梧扑过来,“老子要杀了你!你个精神病!赶紧给老子死!” “行啊,我死了也要拉你垫背。” 江舟梧丝毫不躲避这把冲他刺过来的水果刀,在那把刀离他还有几十厘米的距离下,他蓦然把江书渔推出去好远,捡起那块砖头一掌拍在男人的手腕上,他顺势夺走那把刀,蹲在胖男人面前,转着这把刀,对周围人声鼎沸的环境完全不管不问。 笑眯眯道:“咱们来玩儿个有趣的。” 胖男人攻击力为零,哀嚎着捂住自己的双手,恐惧的望着江舟梧转水果刀的手指停住,看着江舟梧视线下移落在了他传宗接代的短小鸡巴上,他听到江舟梧嘲笑他:“钻石屌?” 江舟梧一把褪掉他的裤子,吊儿郎当的挑眉:“兄弟,割包皮了。” 胖男人哀嚎着乞求他停手:“不要动我兄弟,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江舟梧,我可是你未来姐夫,你这是对你姐夫的大不敬行为!” 江舟梧遗憾的弯起眼睛:“姐夫啊,那没事儿了,你是被人从锅底倒了几桶油啊?当代普信男就是你爹我亲自给你颁的荣誉称号,跪下来谢恩我才会放过你。” 胖男人声嘶力竭的大哭:“明明就是你姐姐邀请我与她发生一夜情的,你怎么只残害我一个人,损失的是我,我连个嘴都没亲,精神病远离老子!” 江舟梧冷漠地用那把水果刀在男人脸上划了几刀,亲眼看着鲜血流出来才停手,他摊着手掌里黏腻的火红鲜血,不耐烦的踹他一脚:“还尼玛嘴硬,本来想在你脸上刻字的,我嫌碰你鸡巴都他妈脏我的手,自己割下来喂狗,赶紧。” 江舟梧的力气太大,那个男人遇到鲜血疼晕了过去,哐当一声,地面上掉落了他手里的那把尖锐的水果刀,他一脚将水果刀踢翻到一边,觉得不太好又随手扔进了一旁黄色的垃圾桶。 他缓慢的与江书渔对上视线,看着她狼狈的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哆嗦着,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手心,难闻狂躁的血腥味儿让他愣神了一阵,在他愣神的片刻,江书渔闯进他怀里搂住了他的腰,抽泣着说:“我们该怎么办?小梧,我该怎么救你?” 江舟梧抬头,眼睛被不远处白光照射的微眯了起来,哦,原来是警察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