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尤其是刘长娟,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在女儿家待过这段时间,眼力也跟着有了提高,知道女儿身上最贵的钻石戒指都没有人家这项坠儿上一颗装饰用的钻石个儿大,甚至差远了去了,质地光泽和价值更是天差地远,心里把张德顺恨的咬牙切齿,都怪这老东西!要是知道里面有这么个价值连城的玩意,她早就把箱子砸碎,戴着这项坠儿远走高飞了。 就凭这东西,让他们老两口下半辈子穿金戴银奢侈享受都没问题啊。悄悄伸出手狠狠的在张德顺腿上掐了一把,你这固执的老东西,白白葬送了我们下半辈子的富贵啊! 张德顺也很吃惊,却不会像刘长娟那么短视。能够随便吩咐京城朱家的六公子,随便就能拥有如此珍贵的宝石项坠儿,苏漾的来历可能真的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这次见面,苏漾的气质明显有了大改变,尽管还是过去的温和笑容,但眼神不再迷茫,与人接触也不再犹豫,一举一动字里行间都带着令人心折的气质。 古人说,三日不见便当刮目相看,现在的苏漾隐隐间给他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不知道这段时间他经历过什么,竟然会有如此大的改变。 夫妻两人正各种心思的时候,朱北河已经拿着项坠儿过来,老老实实的给苏漾套在了脖子上。 随后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个模子,撑开后卡在了宝石上,掩盖住了所有八颗宝石的光泽,变成了类似于长命锁状的东西,这才把项坠儿松开手,毫无光泽的躺在了苏漾的胸口,任谁也看不出里面有令人疯狂的无价之宝。 刘长娟撇了撇嘴,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浮躁,故意用话刺激苏漾:“是玻璃做的吧,不好意思显露出来,怕人认出来丢人。” “少说两句,没人拿你当哑巴。”张德顺对这个妻子也是无语了。 刘长娟不屑:“切,还不许人说啊?那么大的钻石,如果是真的话得多少钱?你看看这小子,用得起这么昂贵的东西吗?纯粹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给自己硬贴金而已。” 苏漾哈哈大笑:“刘婶儿慧眼如炬,我还没等炫耀就被你发现了,为了做这假玻璃挂饰,花了我好几百块大洋呢。” 朱北河也配合着演戏,露出失望表情:“大哥,这不是白做了?连摆地摊的都知道你这是假货,我早就说嘛,别做这么夸张,谁会相信世上有这么大的钻石啊。” 苏漾反而很开心的站起来,走到了门边的镜子前照了照,看着脖子里的挂饰很开心的咧嘴笑,回头问朱北河:“是不是跟以前很像了?” 脖子里有了个挂饰,很微妙地改变了一丁点苏漾的气质,可就因为这一丁点的改变,也让苏漾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市井气息,似乎人也变得亲切了些。 忍住想哭的冲动,朱北河用力点了点头:“你还是三年前我的大哥,没有任何改变。” “那就好,我去换衣服,等我会儿。”苏漾笑着把银色皮箱里的衣服抱起来,推门去了旁边的东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