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后文了,而且更没有官方的实际态度。 整整两天的时间,新闻像发了洪水一样漫卷了全球,某个人的形象从几天之前的光辉耀眼一下子变成了让人恐惧的恶魔,这种论调的极端变化也让普通人议论纷纷,搞不清楚上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宣传归宣传,普通人对这种事情其实关心不多,顶多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认为这位拜月王庭的第四大主恐怕在某些事情上得罪了某些人,于是乎各种臭屎盆子都朝他丢了过去,说白了还是利益争端的事。 不管民众怎么想,电脑前面的朱雪柔和朱北河都有些坐不住了。感觉世界突然间颠倒了,所有过去假模假样微笑着的面孔都撕去了面具,拿着明晃晃的尖刀一起对准了苏漾,这是在舆论上要把他往死里逼呀。 很显然,这种舆论一旦起来了,某些人就可以浑水摸鱼带节奏,比如把他定性为恐惧分子之类,到时候就可以明目张胆明火执仗的对他进行军事打击了。 一旦形成那种情况,恐怕拜月王庭也没办法,顶多只能宣布结束跟苏漾的合作,甚至中原特战队也无可奈何。 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朱北河在屋子里暴跳如雷,大声叫骂,却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明明能感受到大哥的危险,他除了暴跳之外束手无策,这种感觉真的糟透了。 若不是当初他来那么两下,直接把人家的掌控者轰死了一半,说不定还不会把二十一给惹急了眼。现在朱北河终于体会到冲动的惩罚,也明白了当初大哥为什么教训他,在他自以为淡出了惊天动地大事之后不表扬反而训斥的原因。 朱雪柔也紧张坏了,抱着脸无助的颤声道:“天啊,为什么会这样,我们该怎么办?” 朱北河满脸都是愧疚:“大哥,是我对不起你,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你放心吧,我会出去声明一切都是我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不会牵累你。” “少在这放屁,对方要坑的人是我,谁会理你?而且就算你个人跑出去声称担责,别人也会认为你是受我指使出来当替罪羊的,那反而坐实了这一切都是我做的。”苏漾摇摇头让他冷静,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傲然地站起来道: “别说好多事情不是我做的,就算这些都是无所谓,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狮子不发怒是因为想打盹,不代表一群獾狗能欺负了。” 朱北河悲愤的坐到了沙发上,到今天才终于明白自己给大哥带来了什么麻烦,换到平常人,胆子都给吓破了。 如今拜月王庭并没有出面辟谣,也没有表示抗议。恐怕所有人都忙着准备自己参与竞选的事情,谁有闲工夫腾出空来帮苏漾正名。 关键时候才能看出人情冷暖,反而是刚刚跟苏漾见过面的粽桶先生没有随大流,在声讨的大潮中保持了中立,算是难得的讲信用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