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啊?”瑶妃很生气。 “荣家真以为荣战还活着就无法无天了。产婆们已经招供,这件事荣家抵赖不得。这件事我必须得给月露讨回公道。” 秦偃月皱着眉头。 “你不觉得,产婆们招供的太容易了吗?” “不觉得。”瑶妃冷笑,“酷刑和痒痒虫之下,我不觉得她们还敢隐瞒什么。偃月,你不会觉得荣家是冤枉的吧?” “不,荣家不是冤枉的。”秦偃月,“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 瑶妃拍了秦偃月的头,“行了,等月露醒来,问一问月露有没有跟荣家人起过冲突就能真相大白了。” 秦偃月点了点头。 她不放心月露的身体状态,暂留下来。 瑶妃没什么事,让随行太监回宫通报一声晚一些回去。 林飞镜也没走。 庐阳王招呼着丫鬟们上茶上点心。 他不好一直待在屋子里,退出去之后,命人去调查三个产婆相关的事。 三个人说着话。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许久。 天色将黑的时候。 有丫鬟来报,说月露醒了。 秦偃月忙去里屋。 她给月露把脉,脉象还算平稳,只要按时服药,心情舒畅,应该不会再有生命危险。 “月露。”庐阳王得到月露醒来的消息,匆匆赶过来,眼圈红红的,“是我的失误,我没想到那三个产婆有问题。” “要不是七王妃及时到来,我……我……” 庐阳王捶胸顿足,后悔无比。 “祖父。”月露轻柔地笑了笑,“我没事,小鲤鱼也没事。您不必自责。” 瑶妃一拍手,惊奇道,“你怎么知道这孩子的小名叫小鲤鱼?” “我怀着她的时候,总梦到各种各样的锦鲤,早在之前我就给她定了小名叫小鲤鱼。”月露的眼中带着柔和的光芒,“至于大名,还请瑶妃娘娘赐名。” 瑶妃点着头,“这孩子的大名我们也定了,叫林锦暖,锦是锦鲤的锦,暖这个字,是庐阳王说女儿都是母亲的小棉袄,小棉袄都是暖暖和和的,所以我们一拍即合,给这孩子取了林锦暖这个名字。” “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可以改。” “不,我觉得很好听。”月露的手指放在小鲤鱼的脸上,“就叫这个名字了。” 秦偃月在月露身边坐下来。 “月露,你已经度过了危险期,生命无忧,好好休息,按时吃药。”秦偃月停顿了一下,“还有一件事,虽然现在问有点不合适,不过,我必须得问。” “你跟荣家有什么过节?是不是你早就知道荣家的人要对你出手,才让我来帮你接生?” 月露愣了愣,“我请王妃来接生,是我觉得你在身边我能安心,跟荣家并无关系。” 秦偃月也跟着愣了一下,“你跟荣家没有过节?” 那荣家的人为什么要对付月露和孩子? “说起过节,倒是真有。”月露皱着眉头,“荣家的小女儿,名为荣滟。我跟她从小不合,后来我出了那种事,荣滟看足了笑话。” “三个月前,我去布庄给小鲤鱼挑选布料做衣裳,碰见了荣滟,荣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