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妞、任林枫、任林湛是三叔三个子女的名字。 “那……”三叔想问,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毫无预兆就把大伯母一家赶出去?他可不想自家落到这样的下场。太丢脸了。 “非凡做事有他的原因,他不是无缘无故把大伯母一家赶出去的。三叔你放心,他虽然看着不着调,但还是挺讲理的!”田原远转头看了任非凡一眼。 任非凡一怔。 “哦,哦,那就好。”三叔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非凡哥刚刚真是帅呆了!”一行人后头的任小妞吐出一口气,低声跟她两个哥哥咬耳朵:“我就说大伯母她们那样下去迟早会踢到铁板,现在果然应验了吧!” “非凡哥对她们还算留情的了,要是我,就把她们做的事告诉所有人,让大家清楚明白,究竟是谁的错。”任林枫撇撇嘴。 “我们毕竟是血缘亲人,凡事不要做得太绝。”任林湛说了他弟一句。 吃了一顿看似平静实质所有人内心都不平静的晚饭后,田原远把任非凡叫上了二楼。 “说吧,什么情况?”田原远一个手肘过去,箍住任非凡的脖子,开始刑讯逼供:“大伯母他们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你连忍耐都省了直接赶人?” “羊羊……”任非凡感动地主动回抱住他,“你终于回来了!你去了那么久,我好想你哦!” 田原远逼供不成,反而被他热情的熊抱勒得喘不过气来,只得非常敷衍地拍了拍他的狗头:“也没去多久吧……” 任非凡假意拭眼泪:“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宝松从楼梯口蹦出来,对于他师傅这副模样异常鄙夷:“师傅,羊羊哥回村的时候,你明明玩得很开心!”绑人、赶人、丢人、威吓……手段雷霆,态度强硬,真不愧是他宝松的师傅! 任非凡瞪了他一眼——兔崽子,你师傅我忙着呢,别拆台! 可惜宝松的脑电波与他的不在同一个频道上,无法接收到他眼神的真正含义,小孩肚子里憋了一肚子话想要与人分享,迫不及待地就凑上去跟田原远说了:“羊羊哥,我跟你说,师傅他啊,这次可是大大的出了一次风头,可帅了!你不在鱼塘是不知道,大伯母她们当时那不敢置信的表情,想反抗反抗不了,想骂人却没人理睬的样子,好笑极了!真是大快人心啊!看着可解气了!”宝松把自己前些日子跟着江明哲学到的词语都用上了,务必要把自己的意思精准地表达出来。 “怎么回事?”田原远任由大号挂件挂在自己身上,在沙发上坐下。 “这是一件由一块糖引发的血案……”宝松表情十分沉重,用说书先生的口吻,将整件事的始末娓娓道来。 田原远回村之后,任非凡作为看家人,便开始忙了起来。江明哲和花安义分出去之后,他们两人的日常事务就多了许多。像是鸡舍和猪栏这些地方,他们是不允许其他人插手的,这几天鱼塘来往的人多,田原远就把鸡鸭关了起来。暖房和三个母猪栏也装上了栅栏门。任非凡忙完猪栏处的活儿之后,看看天色都快黑了,就把宝松叫过来,看他的牙齿好点了没有。 任非凡平日里尽管特别喜欢欺负宝松这个徒弟,可是当田原远不在的时候,他却又表现出一个长辈应有的模样来。 “消肿了大半,看来红背菜煮鸭蛋有效,待会儿我再煮一次给你吃。”查看完徒弟的口腔,任非凡决定今晚让徒弟再喝一次药。虽然剩下的鸭蛋里没有青皮的,但白皮的应该也没差,糖只有一块,那就少放些水,效果应该是一样的。 家里放糖的地方任非凡是清楚的,田原远早上煮完糖水的时候,还跟他顺口提了一下,要是宝松喝了红背菜煮青皮鸭蛋有效,晚上还要再煮一次,家里的糖不多了,让他不要当零嘴给误嚼了。 任非凡可委屈了,他是那么贪吃的人么,羊羊竟然这么不放心他。这厮那个时候完全忘记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甜食控了。田原远的担心不是无的放矢的。不过听了田原远的叮嘱之后,任非凡倒是对于糖的数量记得特别清楚。 只有一块了……呜,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