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点点头,“好,你用午餐没有?没吃就在这里吃了。” “没呢。”严如山摇头,扭头,熟稔喊道:“狗蛋,多给我加一副碗筷,我要在这里吃饭。” “滴滴滴。” 狗蛋相应之后,它没出来,郝南和田尚国倒是端着菜肴出来了;一个手里端着一盆红汤,一个手里捧着炒的腊肉。 “严同志好。” “严同志,你好。” 严如山朝二人颔首,“你们也好,辛苦你们了,我去帮忙摆饭;毓秀,该洗手吃饭了。” 熟稔的言语和行为,无一不昭示经常在钟家蹭饭,一切都是常态。 “知道了。”钟毓秀捧着书,坚持看完手边的一页;折叠书角合上书,并未第一时间去洗手,而是靠在沙发上细品看过的内容。 过目不忘,不认真学习,医书这玩意儿高深,特别是中医书籍;不细品不认真去翻阅李姐,最终只能领悟表面浅显的东西,书中含义并不会自动刻在脑子里。 严如山等人将饭菜上了桌,再去看钟毓秀仍然靠在沙发上,双眸紧闭。 “钟.......”郝南张口要喊,被田尚国拉了一把,不明觉厉,“做什么?” “别闹。”田尚国忙把人拉走。 严如山看他们一眼,走到钟毓秀身边,牵起她的手。 钟毓秀这才睁开眼,“要吃饭了吗?” “嗯,上桌了。”严如山牵着人起身往卫生间走,到门口将人推进去,“洗洗手吃饭。” “哦。” 洗手出来,钟毓秀瞧着眼前身形修长,满身气度的男人;从他回来开始,就变了,不再是下乡隐忍的男知青,到如今,他仿佛是能担起一切重担责任的人,毕竟是严家长孙。 严家第三代没有一个进军队的,严家父母倒是在军中任职,却没有接班人。 “怎么了?”严如山伸出手。 低头看还有水珠的手,毓秀毫不犹豫的把一只手放进他掌心;目睹严如山脸色微变,然后还冷静自持的握住了那只手。 钟毓秀轻笑,出其不意的伸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又从他手中挣脱;偏头狡黠一笑,快步往饭厅而去,开怀包含愉悦的笑意飘散开,独留他一人在原地。 严如山摸了摸脸上的水,却发现摸脸的手水更多;难得的眼角微抽,进卫生间拿了他常用的毛巾擦手擦脸,随后又取了一块儿小白巾出去,那是钟毓秀专用擦手的。 到得餐桌前,在钟毓秀笑意盈盈的眸光下执起她的手,轻轻为她擦净手;毛巾放在旁边椅子上,又执起身前的筷子塞她手里,在她揶揄含笑的注视下开口。 “吃饭。” 郝南揉揉肚子,感觉有点饱是怎么回事,还没吃饭呢。 田尚国默默低头,眼角却瞟见郝南直愣愣的,突然有扶额的冲动;抬起眼睑又见对面的两人神情自若,一个虽然冷淡,另一个却笑意莹然,好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桌上四个菜一个汤,汤是红油牛肉,下面扑了土豆和萝卜;拌饭可以,就这么喝会很油腻。两荤两素,菜色少了点儿分量足足的。 吃饱喝足,毓秀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晚上吃点儿什么好?” “下午出去玩,晚上在外面吃。”严如山开了口,“去全聚德,咱们吃烤鸭,我预定了。” “你今早去预定的?” 严如山点头,“嗯,回来之前去的,定的是晚上;本来打算领着你去爬长城,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