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不会开口。 不过,严如山这人沉稳持重,在知青点很有威信;女知青们又不是那等自我低贱之人,相处还算和睦。 “这么说,你对每个知青都一样咯?” “不是。” 这话回应飞快,生怕她误会似的。 钟毓秀笑意不减,“那里不是了?” “......我对其他人没这么好。”严如山窘迫的自曝其短,说完后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出口;一边给她揉腿一边道:“其他人勾不起我的怜惜之心,唯有你。”才能做到。 心间泛滥着甜滋滋的味道,怎么回味都不够。 严如山又道:“媳妇,你信我;我对其他人真没这么好。” “这么说来,那时候你就盯上我了?”钟毓秀歪头问道。 严如山猛地抬头,与她璀璨含笑的笑眼碰个正着,面对那双笑靥布满的脸庞,到嘴边的否定话语打个圈儿又个咽了下去。 第496章 关心 “媳妇儿。”声音之中包含无奈。 知道了他的秘密,钟毓秀笑眯了眼,“得了,不为难你了,知道你一早就盯上我了。” 严如山耳根微烫,可不就是早就盯上了。 “二三进院子打扫完了,一进还没清理;咱们初来乍到,什么都没准备,柴禾也没有,咱们得去山里捡柴禾回来。院子打扫完,咱们都得洗个澡才能舒坦。”喜悦的心情不减,钟毓秀回归正题。 严如山抬头望向媳妇,点点头;看向门外提着木桶回来的方国忠,“方同志,你和毓秀歇会儿,我去山里捡些柴回来。” “我跟您一起去。”方国忠说道。 “我也去。”钟毓秀开了口。 严如山握住她的手,笑道:“不用你们去,以前下乡时,捡柴的活儿经常做;我先挑选一些细小的干柴和枯木回来用着,等爷爷他们过来,下午咱们再进山多多捡柴。” “那我把前面一进院打扫一下,钟同志歇着吧。”本是想歇会儿再干活,可是,人家严如山同志都在这个档口上上捡柴了,他歇着就说不过去。 钟毓秀道:“我不累,捡柴没问题。” “别逞强。” 钟毓秀:你是对你媳妇的认知有误。 严如山捏捏她的柔荑,安抚道:“我一个人也能行的,不用你去;就这么说定了,你歇会儿要是待不住就把咱们房间里的褥子被子铺好。” “行叭,你上山小心点儿,不知道这边的山里有没有大型野物。” “知道,放心,我很快回来。” 告别媳妇,严如山去厨房看了看,找了一根适合做扁担的棍子;又翻找出两根长麻绳出了门,选了一座距离村子最近的山。 就算是最近的山,也离村子有十几分钟的路程。 到达山脚下,还能看到许多开垦出来的田地;田地里铺上了一层树叶,有的腐败有的偏黄有的已经快化为一片片残渣。 山脚下只有一条通往山上的路,那还是村里人开辟出来的;严如山循着这条路进了山,初来宝地,不知山中情况,他没选择往深山走,而是选择了边缘地带捡上一些枯枝干柴。大的枯枝干柴是别想来,这个地段,有也被村里人给捡回去了。 宅院。 方国忠休息片刻,与钟毓秀道:“钟同志,我先去打扫一进院了,您好好休息。” 目送方国忠去了一进院,钟毓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房翻找出贵子里的棉被褥子;褥子铺在床架上,由于下面没有中垫和稻草,她足足铺了两层。床位挨着地面,地气重,湿气也重;按照农家铺床的习惯,要么放一床中垫,要么放稻草。 稻草可以隔绝一部分地气和湿气,不仅如此,稻草还有保暖的功效,只要每年定期将稻草更换,轻易不会在睡梦中被湿气侵体。 因着只睡几天,她从未想过去村里买稻草。 铺好了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