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像影子一般站在花鹤玉身后,永远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像是永远淡定从容的少年,只是他垂在袖中的手微微颤着,看着夜空中灿烂如星的烟火久久无言。 热热闹闹的宅院,欢声笑语,人间淡淡情,恰恰最抚凡人心。 * 花鹤玉视线渐渐落会慕时漪身上,最后他用大氅裹着已半醉的娇人儿,手臂用力把人给打横抱起回到屋中。 “殿下。”慕时漪玉臂攀在他后颈上,朱唇榴齿,娇媚眉眼勾着撩人的酥|意。 她轻轻咬上他的唇,细细碾着,带着酒香的檀口低低感叹:“殿下,不止是新岁快乐。” “是年年岁岁,都要快乐。” “除夕过后就是殿下生辰,臣女一直记着的。” “臣女当年可偷偷向菩萨许过愿。” “殿下,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呀。” 花鹤玉抱着慕时漪的手颤得厉害,他颓然把头埋在她颈间,呼吸急促,眼睑通红一片。 他想到了想起十年前,那时他中毒至深不省人事,含混中有个像仙子般的小姑娘,握着他的手奶声奶气:“我偷听阿爹说,只有你活下来,边疆将领才不会被牵连杀头。” “所以我悄悄向菩萨许愿,把命分你一半。” “殿下,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呀。” 花鹤玉只觉喉咙堵都厉害,如当年一般,明明想回应她的,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侧间浴室,氤氲伴着颤颤烛光透过朦胧纱帐渗了出来,慕时漪乌眸中透着笑,眯着醉眼,伸手去勾那些漂浮的水汽。 她在他怀挣了挣,扭着盈盈若无骨的纤腰,细白指尖勾绘着他无暇俊美的下颌线:“殿下今日生辰,想要什么礼物?” 然后慕时漪想了想,直白又大胆道:“时漪给殿下当礼物,好不好?” 这瞬间,花鹤玉浑身紧绷,漆黑乌眸中刹那理智全无,被汹涌澎湃的情绪瞬间淹没。 “时漪,你醉了。”花鹤玉没忍住,在她下唇轻咬一口,声音嘶哑道。 慕时漪吃同,神色清醒了几分,奈何四周都是滚烫热意,和他压到极致的清浅呼吸。 她只觉得醉得越发的厉害了,就连他身上的旃檀冷香似乎都带着酒香,细白指尖攥着他衣襟,生怕松手他便不见了。 见他迟迟未动,慕时漪脾气上来,气鼓鼓扯掉身上裹着的大氅,挣开花鹤玉的手跌跌撞撞往净室里走,浴桶盛满了水,花鹤玉又怕她酒醉呛到,只能步步紧跟着。 在慕时漪的胡闹间,两人衣裳不知何时已湿|透,若再闹下去冬日夜里寒凉,他又怕她身子骨着了凉气。 无奈之下,只能手臂用力,把人给紧紧箍在怀中,颤着手把被水浸透的亵|衣|裤丢到一旁的木衣架上挂着。 “殿、殿下?” 被净室里人热气一熏,本就浅醉的慕时漪,终于在热水扑在脸上的瞬间醒过神来。 她颤颤视线落在花鹤玉身上。 男人漆黑墨发随意披撒,被水雾染湿大半,沾在他冷白光洁的背脊上,他左肩有一道数寸长斜斜往下的疤,伤口结痂脱落,新长出来的肉芽透着一圈粉嫩,被净室中的水雾一熏,似乎红得能落出血来。 慕时漪指尖下意识从哪处伤口上划过,这是那日她被赵夜清留下山崖时,他奋不顾身救她时留下的,水珠滚过疤痕沿着他白皙皮肤往下没于水中,最后被下身被围着的一块薄薄棉澡巾挡去所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