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然让人觉得可怕。 “是。”纤纤声音微颤。 下一瞬间,赵夜清忽然死死捏住纤纤雪白的下颌问:“怎么,纤纤是怕了?怕我?还是怕柳姨暗中吩咐你的事没做好,回去被她责罚?” 纤纤死死抿着唇,不敢说话,膝下一软竟然直直跪下去:“纤纤不敢。” “不敢么?”赵夜清问。 他笑的妖艳:“柳姨吩咐你往我身上下和太子殿下一样的毒药吧?怎么不动手?那药若下在我身上,虽然不死,但也难受?她终于良心发现要扶持自己的亲儿子花……” 最后的话,被沉沉垂下的黑幕遮掩,凉风吹散,最后就连纤纤也没停清赵夜清最后说了什么。 花宅中。 红烛已燃烧过半。 慕时漪露在锦被外头的肩头透着一道不深不浅但泛着桃红色的牙印,她墨发披撒,微微凌乱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红唇艳得如同涂了口脂一般。 整个人却是软得失了力气蜷缩字啊花鹤玉怀中。 有丫鬟进来添水,已经是第三回 了,她早就迷迷糊糊陷入半睡半醒中。 花鹤玉抬手抚过她脸颊上的乌发,俯身亲亲一问,温声道:“时漪醒醒,我们去洗漱可好?” 慕时漪听得他声音,下意思的用贝齿咬着下唇,摇头道:“殿下,我|不|要了。” “呜……饶了……我吧。” 那声音断断续续,娇娇|颤|颤,媚软得都能嫡出水来。 花鹤玉也知道自己今日有些过分,无奈只好起身把浑身无力的人儿打横抱起,缓步走向净室。 毕竟身上汗湿,若不是洗漱干净明日总归是要难受的,随着他起身动作,隐隐烛光中,能和清楚见得他白皙如玉的背上,有数道如猫儿抓过一般,见了血的痕迹。 两人亲密无间,墨发交缠在了一处,被净室中热气一熏,慕时漪幽幽醒过神来,纤长睫毛颤颤,语调却是带着恼意。 啊呜一口,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余地,咬在花鹤玉白皙的肩头,闷声道:“殿下一向金口玉言,没想到也有食言的一日。” 花鹤玉闷声笑了:“是我的错。” 渐渐的净室中的水声又变了掉,等到二人洗好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这回慕时漪是彻底没了力气,软绵绵被花鹤玉抱了出来,小心翼翼放入锦被中哄睡。 夜凉如水,初夏伊始,外头已能听见微弱虫鸣声。 此刻天空已泛着朦朦胧胧的玉露白色,慕时漪心里惦记着事,虽然昨夜并没有睡上多少个时常,早早的她就醒来了。 却在醒来的一瞬间,后腰酸软得就像被人生生折断在拼凑起来一般,等穿衣时,才发现膝盖也同样微微发红,泛着刺刺的痛感。 然而这罪魁祸首,明明也昨夜一整夜未睡,此时精神却是好的不能再好。 花鹤玉才从园中练剑回来,他身上带着薄薄的寒,间慕时漪醒来微微一愣:“夫人可以再睡一会功夫,父亲会在凉州再呆半日,你不用担心。” 他这声父亲叫得倒是顺口,慕时漪本就迷糊,被花鹤玉这么一叫,她才反应过来,昨夜他们成亲了。 而且已经洞房花烛了,她名正言顺,真的成为了花鹤玉的夫人。 第67章 初夏,朦胧晨雾中,和煦凉风拂过带着浅浅的花香,有光从飞檐上滑落,斑驳头钻过低低垂下的画帘,投进室内。 满室微光灿烂,无处不在的热腾腾的喜气。 慕时漪眯着一双娇媚凤眼,漂亮的眼珠子中盛着漆黑的亮色,她还未彻底醒神,撑着脑袋正倚在床后大迎枕上打着瞌睡。 因为新婚后,花府宅院中,从天蒙蒙亮时就开始热闹。 先是徐知意同徐仰川不知闹了什么变扭,天色还擦黑时,徐仰川就被徐知意从房中赶了出去,看徐知意通红的眼尾,竟是悄悄哭过的模样。 紧接着是花三皇子花正礼,他在园中用弹弓打鸟雀,惊得从檐廊下鸟雀乱飞,往经过的小丫鬟身上撞去,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慕行秋早起练功,一套拳法下来,额头只略带薄汗,等看着神清气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