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误会了一点。 来见你是我的选择, 与他无关。 邵青一愣, 旋即饶有兴味道:你是在向我宣告, 无论如何, 你都会站在顾尧身边, 即使为他献身, 为他成为我的玩物? 多么可歌可泣的爱情啊。邵青一下一下极慵懒地拍着掌,不过很可惜,顾尧可没你想象中那么高尚。 他指了指自己脸上被稍稍遮掩过的淤青伤痕,笑得邪肆恶意:看到没,我们干了一架, 最后他选择了沉默。 沉默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妥协。邵青贴近楚漫的耳朵,轻轻呼出一口热气,来吧,我会让你享受的。 . 楚漫推开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十分嫌弃地拍了拍接触到的衣服,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甚至想直接冲澡换一套。 先前耀武扬威的邵青此刻软成了一摊泥,被楚漫一推就倒在了床畔,人事不省。 楚漫坐起身,撑着床沿缓了会儿,被七十多公斤的男人压在身下,而且还是邵青这玩意儿,他既难受又恶心。 幸好小烨之前下的药及时发挥了效用,省了不少他和邵青周旋的功夫。 桌上的红酒去了半瓶,楚漫走到桌边,拎着剩下半瓶晃进洗手间里,咕嘟咕嘟全部倒干净。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顾烨领来的MB已经十分自觉地爬上了床,乖巧侍弄无知无觉的邵少爷。 不过邵少爷天赋异禀,没一会儿便被撩拨起感觉,下意识回抱住MB的身体,两人相拥着攀上巅峰。 楚漫虽然gay龄不小,但还是第一次看现场,于是十分好奇地盯着瞧。 顾烨走到他身边,伸出一只手捂住男人的双眼,压低声音无奈道:看多了长针眼。 楚漫扒拉着他的手指头,有点儿小兴奋:别啊,我这没吃过猪肉,还不能看看猪跑吗? 顾烨被他这番论调气笑了,俯身凑近那枚小小的耳垂,轻声道:哥哥若想看,不如同我去隔壁亲自试试。 楚漫虎躯一抖,瞳孔地震,他家崽什么时候这么生猛了? 不对,顾烨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啊! 顾烨掩去眸底的认真,笑着道:哥哥想到哪儿去了,不是要做戏做全套吗?走了,咱们把戏做全套去。 是的,早在最开始楚漫就没想过伟大献身这回事。 他不是原主,况且就算他是原主,他也不认可这种为了渣男牺牲自我的所谓伟大精神。 凭什么呢?每个人说到底都该是为自己而活,爱情应当是让你变得更美丽,而不是丧失自我。 所以他和顾烨兵分两路,他稳住邵青,而顾烨借由销金侍应生的身份在邵青点的酒水里下了药。 他要做足为了顾尧的事业献身自我的这出戏,好叫他悔恨终生。 至于顾尧在和邵青的谈判中到底有没有把他许给对方呢?楚漫想,有没有都不重要了。 因为在原书中,或者说在另一个可能的平行时空中,它已经切实发生了。 . 楚漫脱掉上衣,露出莹白细嫩的上半身,邵青只来得及在他的锁骨处用指尖摩挲出一道红印。 楚漫厌恶地去搓那处红印,奈何肌肤过于娇嫩,他这么做只能让那处的印子更大,像是吮吻出来的。 楚漫自暴自弃地放下手,往床上一趴,将脸迈进柔软的枕芯里,闷闷道:小烨,你来吧。 顾烨压下不住上扬的唇角,走到床边,俯下身,一双手搭上那两瓣漂亮的蝴蝶骨。 比想象中还要好摸。 楚漫忍不住低呼一声,让少年轻点,知道的是在按摩,不知道的指不定会想成啥样呢。 轻点儿,我身上很好留印子的,你别太用力。楚漫将手指抵进自己齿间,难耐地咬住。 本来想自己下手留印子的,只是楚漫瞧着原主光滑细腻的牛奶肌,这手啊,真难下。 于是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当然,如果他此刻能够以旁观者的身份凝视这一切,就会发现少年眼底的欲|火有多可怕、多炽热。 是楚漫亲手将这催化情热与妄念的机会交到了少年的手中。 . 顾尧从难得香甜的睡梦中醒来,透过窗帘缝隙投射进来的晨光洒在他的眼皮上,熨出一抹烫意。 凌晨时的记忆悉数回笼,顾尧伸手去摸另外半张床位,只摸到一片冰凉。 漫漫呢? 顾尧眨眨眼,酸涩的上下眼皮几乎要黏粘到一起,脸上的伤被眨眼的动作一牵扯,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 好不容易够到手机,打开一看,已经下午两三点了,难怪漫漫不在。 他这些日子去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