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系的不好,好像有一处还系错了,因此拧巴在一起,刚好是胸口位置。 婉婉嘟起粉粉嫩嫩的小唇瓣,她眼看就能亲到仙人了呢,只差一点点,可身子委实不够高,便踮起脚尖,打算一鼓作气凑上去。 结果男子却冷冷拒绝她的吻:“不可。” “为什么?”小姑娘猛然睁眼,一双迷离的杏仁眼不解望着他,那样子仿佛是在说,方才明明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 “你还太小,不可。” 他的声音如沉金冷玉般的灌进小姑娘的耳畔,而最后那句,几乎是从炙热的喉结中迸发而出,带着隐忍和灼烧。 明明只有这么做才让她得以慰藉,明明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舒服些,明明刚刚仙人的吻,解了她那蚀骨之感。 “你方才说,一会就会让我好的,可是好多个一会已经过去了,我现在觉得一点都不好。” 不止不好,甚至更差了。 小姑娘免不得心生哀怨,仙人说话怎么不算话了? 她如一头小猛兽,脑袋里尽装着仙人。仙人生得俊美,处处都长在了她欢喜的点上。 她看着就赏心悦目,此刻更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特别是仙人已经让她吃到了他的甜头,她又怎肯轻易罢手? 她也别无所求,只是想再碰一碰他的唇而已。 显然,小姑娘已经将他视作了解药。 而高湛知道,他此刻并不比染了药的姑娘好受几分,他容不得这小人再有丝毫触碰。 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凑近,只是抓着他衣襟的手,或可怜巴巴的叫他一句“仙人”,都足以令他沦陷。 可…… 她才十四岁,小小的姑娘刚刚迈入成年,浑身上下骨头都还没涨齐。 高湛想起之前种种,两次娶她入府,她都已经十六岁了。 他太了解她了,在那种事上就如琉璃薄片萃成的花,春日前的一抹冰霜,娇小又脆弱,受不得半点委屈。 她常眼泪汪汪的叫他罢手,似乎与他处在一起一次,她便需要用几倍甚至更长时间来缓解。 她这般遭受不住,而那还是她再大两年后的事儿。 仙人说得大义凌然,可婉婉很委屈,“我已经不小了,而且这和大小有什么关系?” 她觉得仙人这怕是看见别人,看不见自己,她都没嫌弃他老,他竟然开始嫌弃起她小了? “既是觉得我小,那方才为何要吻我?” 她又不是不懂,仙人吻她的那一刻,她脑子确有迷失,可她心里清楚,她到底在做什么。 明是他惹了她,给了她甜头,如今却又不肯负责,宁愿她被置在火上烤也不管不顾,好冷血无情! 啧,想起来了。 高湛一时哑然。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方才他的吻,若说是为了避开侍卫巡查,以免她发出奇怪声响,情理之中的被迫之举。 那又为何直到了萧园才作罢。 解释总归是解释不通的。 这时小姑娘脸儿一阵红一阵白,眉头紧锁的似乎有什么不适,她探手去摸身下裙裤,却被湿漉漉一片吓坏了。 婉婉险些“哇”的一声哭出开,她真的要死了。 “我……我……我要去如厕。” 小姑娘涨红了脸,羞囧的用尽最所有的力气,冲进了耳房。 高湛眸色沉沉,见她转身后,裙子沾染的痕迹更证实了他的猜想。 他知道那不是她要小解,而是…… 男子眸中厉色更重。 这时,耳房内传出小姑娘隐隐啜泣声。 那声音很轻,似是不想被人听见,极低沉的呜咽,委屈,无助,隐忍和绝望,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 男子心口一颤,似千万银针穿蚀而过。 忽得花辰的话又复在他耳边回响,“此药只有一种办法能解,若你救她就要对她负责。” 高湛默了默,打开了耳房的门。 漆黑的耳房并没掌灯,小姑娘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 她跑进来才察觉,她不想小解,而满脑子挥之不去,都是仙人模样。 见高湛来了,她便止住哽咽。 男子缓步上前,烛光透过耳房门口,投射在男子身上,地上映出了他颀长身影。 那身影渐近,小姑娘咬唇,负气道:“你既不肯,还进来做什么!” 男子俯下身与她平视,玄色袍角落在地上,与周围漆黑融为一体。 可他却用最温柔的目光看着她。 “是我不好。” 婉婉别过头,却不肯看他一眼 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决心,倔强得让人心疼。 体内的欲依旧在喧嚣,她抱紧了膝盖,小小缩成一团,乌黑秀发散落,她的背脊在不住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