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景哲离开以后,进来一个白种女人,看不出她有多大年纪,只是头发金黄金黄的,眼珠非常的蓝,鼻子特别的高,穿着的衣服很奇怪,前边还带个围群,看起来应该是个佣人吧。 那个外国的女佣走到了床边,看见床上躺着的云馨,眼睛一下子亮了许多,她摇着头,嘴里一个劲儿的重复说:“tuessibelle.” 居里希威啦?什么叫居里希威啦? 直到后来云馨才知道,“居里希威啦”竟然是“你好美”的意思。 那个女佣又搬来一个高背椅,坐在了大床前,用她那大大的蓝眼睛仔细的端详着云馨,嘴里又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大堆。 这回她说的语速比较快,云馨更是一句都听不懂。心里说,你有病啊?干什么呢?一个劲儿的冲我嘟囔?闹不闹心呐? 女佣嘟囔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被子,当她看到被子里那白皙的胴体时,吃惊的用手掩着嘴,又开始重复那句话:“tuessibelle.tuessibelle!”整个就像个神经病患者,不仅一个劲的瞎嘟囔,还一脸的抓狂相,让云馨不禁也跟着神经紧张了起来。 她要干嘛? 云馨看见那个外国女佣的血盆大嘴向她渐渐凑了过来,差点没给吓得精神失常了。 这女的不会是性取向有问题吧? 难不成我今天就彻底栽在这儿了? 没被关景哲给那啥,倒让个外国女佣给那啥了? 我的天,那我也太倒霉了吧? 幸好那个女佣只是亲了亲云馨粉嫩的脸颊,就又坐了回去。 后来云馨才知道,法国人之间亲吻,是基本的礼仪之一,只是习俗不同,云馨没习惯而已。 那个女佣做完了亲吻礼,又给云馨盖好了被子,把边边角角都掖得严严实实。 这些做完了之后,女佣坐回了高背椅上,又开始继续像念经似的嘟囔,咪休咪休咪咕咪咕的听不出来个数。 慢慢的,云馨也就适应了这个嘟囔的节奏——反正不适应也不行,全当是听催眠曲了,最终云馨还就被她给嘟囔睡着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云馨感觉自己的身子胀得难受,整个人被憋醒了。 云馨睁开眼睛一看,卧室里还亮着昏黄的壁灯,而那个女佣早倚在高背椅上睡着了,女佣仰着头,闭着眼睛,大嘴大张着,雷鸣似的打着呼噜,睡得特别的香。 拜托你别睡了好吗?我要上厕所。 可这只能是在心里说,云馨那张嘴根本就一个字也喊不出来,人家睡得仍然香香甜甜的,呼噜照样打得震天动地的响,连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 云馨恨不得抓耳挠腮,我多少年没尿过床了,难道这回真要“重温旧梦”了? 云馨在心里骂了关景哲龙娇娇丁柔几百上千遍,整个膀胱都要憋爆炸了,我以为自己能坚持坚持再坚持呢,可这个真坚持不下去呀。 好像过了有上万年之久,天色还是不亮,女佣仍然睡得好香,云馨把太上老君玉皇大帝佛祖耶稣安拉都求了一遍,可都没一个管她的。 最后没办法,尿就尿了吧,谁让自己连根手指都不能动了呢,尿床也不算羞答答,要怨还得怨关景哲龙娇娇,谁让你们这么做了?不然我能这样吗? 想到这里,那水闸就小心翼翼的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