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出来,只好干挺着了。 可有一样云馨忍不住,本来身上冷,人习惯性的尿就多,再加上关景哲这给她加刑,那身子下面马上就又潮湿了。在关景哲终于帮她戴上结婚钻戒的那一刻,身子下面的潮湿已化为涓涓细流,稀里哗啦的了。 关景哲和牧师都和云馨的轮椅站得比较近,等听着声音不对的时候,在对象头去看,地板上不仅汪着一摊水,而且他们俩的鞋上,裤角上,牧师长袍的下面,都是点点滴滴了。 关景哲和牧师激凌一下子退了一步,看着自己身上的尿渍,都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儿。 那个牧师很受惊也很失望,也许是因为,这个教堂建成以来,第一次有人在圣坛前,上帝的注视下,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小便吧?他被气得抓狂,指着关景哲滴里嘟噜咪咕咪咕的一阵大骂,然后气得哆哆嗦嗦,抱着那个小黑本转身闪人了。 关景哲看见牧师消失在教堂的侧门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云馨苦笑:“那个老牧师说了,在上帝面前尿尿,是对上帝最大的不恭,我们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 云馨现在又想笑了,在上帝面前尿尿?我就尿了,怎么着吧?那个上帝要是小心眼,爱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吧,反正我现在够倒霉的了,你还能让我倒霉到什么程度? …… 可云馨没想到,她的倒霉事马上就接踵而来。 婚礼仪式结束,接下来就是送入洞房了呗,关景哲带着云馨回到了城堡,又给她洗了澡,光光的把她抱回到了那张大床上。 当然那张床上的床上用品,全都换了新的,这回是云馨更讨厌的深绿色调。不过躺在温暖被窝里的感觉真好,比在上帝面前挨冻要强的多了。 可接下来的感觉就不好了,云馨用角的余光分明看见,床边那个男人正在脱衣服,而且越脱越少,最后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本来云馨已经被这个男人看光光了,而且之前在洗澡的时候,被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这一切已经够屈辱的了,难道接下来…… 不,上帝,我在你面前尿尿是迫不得已,不是真的要亵渎你,你也不能这么小心眼儿吧,马上就来惩罚吧?那你也太坏了吧? 尽管云馨心里这么说,其实她也明白,真不该把这种事赖到上帝头上,就算上帝不怪她在他面前尿尿,这种事也肯定会必然发生的。 现在自己攥在人家手上了,人家又那么“爱”她,爱的最终就是结合吗,然后那啥吗,现在已经结合了,就差那啥了,所以云馨肯定是说什么也逃不过这一劫了。 她虽然心里翻腾着,痛苦着,暴怒着,破口大骂着,可这有什么用?她现在就是一具没有几种生命体征的尸体,或者说是一个漂亮的胶皮娃娃,只能是让人家为所欲为了。 可关景哲钻进了被子,却不马上行动,先是对她上下其手,从头到脚将她吻了个遍,一边吻还一边说:“宝贝,你终于是我的了,等这一天我几乎都要等疯了。还好,这一天终于来了,你就在我的怀里,你就最终成为我的了……” 云馨在心里骂了一万遍,你怎么不疯了?你怎么不死了?你这个混蛋!不用你来爱我了?谁让你来吻我了?你不许吻!不许吻! 可那唇还是最终贴在了她的唇上,她也被他热得发烫的身体抱的紧紧的了。 接下来的事,只能去用“痛苦”这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