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在宫母面前抱怨着。 母爱散发,宫母费力的踮起脚尖,将宫亦年揽入怀中。掌心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安抚道:“没事,门肯定是不小心锁住了,我这就让果果从里面打开。” “好。”宫亦年咬着唇瓣,糯糯的点头。 自打宫亦年会记事,宫母就没有感受到宫亦年撒娇。现在搂着高大的他,鼻头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黎果果换了衣服出来,她盯着门,听着宫亦年的声音,脸色一沉,并不打算开门。屁股刚挨着凳子,猛地坐起。 “果果?”宫母俯身,耳朵贴着门板轻声唤道。 咔!门开了。 黎果果尴尬的看着门外的三人,宫母和宫父脸上陪着笑容,还有着幸灾乐祸的宫亦年。 “明天叫人来看看,这门动不动就锁住,是不是坏了?”宫母嘟囔着,抬头看向宫父。 “明天再说,回去休息吧。”宫父不好意思直视黎果果,毕竟,尴尬的事情才过去没多久。 结束了闹剧,黎果果冲着宫亦年冷哼一声,扭头就回屋。她抱着枕头黑被褥,用力丢弃在沙发上。 “生气了?”宫亦年屁颠颠的跟上前。 手指一松,被褥枕头都丢弃在上面。黎果果回头,“怎么敢啊,一会儿亦总再出去一抱怨,我今晚怕是难入眠。” “既然畏惧,那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宫亦年坐在沙发上,推开碍事的被褥。 闹了一天了,黎果果浑身跟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瞟了一眼宫亦年,默不吭声的回到床上躺下。懒得在纠缠,最好的解决办法也就是冷漠。 躺下后,旁边的床铺明显的陷下去。窸窸窣窣的小动静,宫亦年都手从黎果果的臂弯下穿过,搭在她的肚子上。 黎果果用力吸上一口气,不去理会。 宫亦年蹭了蹭,下巴抵在黎果果的颈窝处,“别动,安静睡觉!” 那么用力硌着她,怎么可能睡的着!黎果果翻着白眼,不情愿的往床边挪动。 她往外,宫亦年跟着往外。见看着就要掉下去了,宫亦年也不闹了。她勾住黎果果的腰身,将她揽入怀中,“安静睡觉,你再动,就别想再睡!” 逼迫下,黎果果强迫的合上双眼,安静的躺在他的臂弯里。 宁静的夜中,暗潮涌动。有人香甜的入睡,有人心急到无法躺下。路灯接替着太阳,照亮着a市大街小巷。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店员托着下巴,在收银台前打盹。 “付账!”一身黑的男子拿着一盒香烟,丢在收银台上。 店员一惊,臂膀在空中一晃。眯着眼睛,本能的拿起扫描仪,“四十八。” “不用找了。” 五十的零头放在桌子上,男人拿走烟,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空荡的街道上,一个个脚印践踏在地面上。乌云密布,黑压压一片笼罩在a市的头上。轰隆一声,雷电交加,雨嘀嗒的往下掉落。 男人随意走进了一家酒店,躲避着落寞凄冷的雨。 翌日清晨,草尖上豆大的水滴凝聚成一团。嘀嗒,掉落在地面上,四分五裂。 昨日的雨,早上便消失了。唯一留下痕迹的,便是早上的气息中带着雨水与泥土混合的气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