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人能及,屋内屋外都游刃有余。” “亦总的秘书是亦总的妻子?”安康的话一出,倒让场面有一些尴尬。 黎果果看低下头,不明白宫亦年为何要故意把两人的关系搬到明面上。 “虽然是夫妻关系,但是安总放心,我会公事公办,及时与安总在洽谈中发生了不愉悦,也不会仗着自己的身份,在他耳边吹关于亦总不好的风。”黎果果落落大方,一句玩笑话,解除了安康心中的担忧。 话虽说清,安康还是心有所顾忌。突然换人,难不成是他那点勾当,已经被发现了? 离开了咖啡厅,宫亦年带着黎果果回酒店。晚宴时间地点由安康与宋涛准备,他们只需要到点过去参加即可。 宫亦年一开始并不打算过去,但是安氏强调要做地主之谊,让宫亦年无论如何都要赏脸。 与人打交道最累,尤其还是和生意上的人。黎果果回到酒店房间,懒惰的躺在床上。 不对,他难不成这一段时间真的要陪到他一起回a市? 勾着脑袋,黎果果看着脚指对立的地方,“晚上的飞机?” “你很想让我回去?”宫亦年反问道。 宫亦年就好比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尖锐的眼眸中,黎果果就像是在裸奔。 干咳两声,黎果果摇头,“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宫亦年脱下外套,朝着她走来。 什么什么,她就是询问一下,难道不行?心里嘀咕着,嘴巴粘在一起,无法张开。 大眼瞪小眼,黎果果收回双腿,扯着被褥披在身上,“你来临城,公司怎么办?不忙?” “你很担心?”宫亦年靠近,再次询问。 仰着下巴,黎果果瞪大眼睛,“当然,我可不想在临城认真对待工作,却被某人托了后退。而且,我更不想是自己努力得来的成果,却因为某人的存在被人误会。” 靠她自身得到的结果,不想被任何一句谣言评判的一无是处。尤其是公司的那些女员工,一个二个得知黎果果要独立接管一个项目,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在大家的眼中,坐在宫太太这个身份上,只是个漂亮的花瓶。 宫亦年依附在床尾,手掌朝着他小腿落下。单薄的被褥,阻隔不掉掌心赋予的炙热。 暗暗在被褥下较劲,黎果果眼睛紧盯着宫亦年不老实的手。 该死!说话就说话,还动什么手。黎果果内心发毛,挣扎着要不要拿开他的手。又担心会适得其反,撩拨起宫亦年男人的占有欲,到时候她可久得不偿失了。可放任着不管,又不是她的性格。宫亦年在她心里,啥也不是,更不会期待他的触碰。 精致的小脸跟表情包似的,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咬唇,跟表情库似的,丰富多彩。 宫亦年抬手掐在上面,软嘟嘟的,跟小猫似的,“手感不错。” “神经病!”趁机,黎果果一巴掌打开他的手,窜出被褥。 站在床边,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床。阻隔人面兽心的宫亦年远远不够,黎果果穿上鞋子,扯着被子朝着外面走去。 “时间不早了,别迟到让人觉得你在耍大牌。”黎果果高心提醒,她倒是蜷缩在沙发上手持着遥控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