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受。”助理认真的想了想,他感受着谭子墨不言笑的样子,瞬间明白了。 不主动寻要人情,就是故意让宫亦年不好受。生意场上,人情世故会看的格外重要。 张妈跟在黎果果的身后,主动的将拖鞋放在她面前,“太太,你行李是不是落下了?” “行李?” “对啊,先生说你出差了,出差肯定是要带行李的。” “亦年说的?” 张妈点头。 他不但不找她,还期满家里人说她出差了。黎果果苦笑着低下头,将沉重的鞋子塞在鞋柜里。 经过张妈身旁,面色苍白的朝着电梯走去。 她无时无刻不期盼着宫亦年出现,即使有声音告诉她,宫亦年不会来的,他不在乎她的安慰。可炙热的内心还是选择去相信他。 在最后登记时,她为了拖延时间,想尽办法。就算是与谢毕安彻底的撕破脸,也在给宫亦年拖延时间。 倒在床上,她卷着被褥,将身体包裹在里面。 “亦总,太太回来了。” 晚上,宫亦年拖着疲惫的身子,一进门便被张妈的话震惊到大脑混乱。 他拉着张妈,追问道:“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夫……夫人回来了……”张妈磕绊的重复。 她没有出国?她舍不得他?宫亦年鞋子未换,飞奔到了二楼。一门之隔,他变得紧张起来。 见到她要是说什么?质问还是发脾气?宫亦年掌心一张一合,苦苦挣扎着。 昏暗的灯光下,麻绳捆绑在双手双脚上。嘴巴塞着恶臭的抹布,只能发出唔唔声。 男人脸上一道疤痕,蹲在黎果果的年前。单膝支撑着全身的力气,吊儿郎当的拍打着她的脸蛋。 “唔……”黎果果扭动着脑袋,抗拒男人的触碰。 男人笑着,扭头招呼道同伴。 “果果,我是爱你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呢?你的做法让我很难过,我才是你的真爱,他宫亦年狗屁也不是。”男人的脸靠近,灯光突然照射在上面。五官清晰,露出谢毕安不甘的脸庞。 黎果果退缩着,背后便是木板,她没有地方可逃。 “我爱你……爱你……”谢毕安深情的身影,就如同梦魇般,一遍遍的在黎果果耳边重复。 面对着别人的触碰,她只能借助挥舞着臂膀去躲避。 “不要,不要过来!” “谢毕安,不要!” 臂膀被用力抓住,黎果果猛然惊醒,瞳孔放大感受着宫亦年的愤怒。 做梦都是谢毕安,她可真是表里不一的人。 宫亦年丢开她的手,啪的按开卧室的灯。白炽灯散发着强劲的光亮,黎果果这才回过神来。 刚刚只是梦,她捂着脸庞,故作轻松的呼出一口气。 宫亦年在门口挣扎时,听着屋内的忽大忽小的声音,他推门进来,谢毕安三个字冲入他耳内。 生气的拽着黎果果的臂膀,想要发泄愤怒时,又被她痛苦的表情震慑住。这几天,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黎果果身上笼罩着一层迷雾。 掀起被褥,黎果果光着脚从床上走到卫生间。她解开身上的衣物,仰头站在淋雨下。 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