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亦年瞪着一双大眼睛,显然是听不懂袁宇在说什么。眼神中散发着渴求的欲望,不在乎后背的火辣,想要从沙发上站起。 “老实点!”袁宇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 声音太响亮,黎果果的脑袋从浴室里露出来。头发凌乱,脸颊上几滴水珠覆盖在皮肤表面上。 袁宇回头,正对视上她清纯可人的一张脸,“好了吗?” “马上来。”关掉水龙头,黎果果提起水盆的两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水盆放在刚刚的位置上,目光落在宫亦年的身上。 最后一遍清洁,袁宇拿出医药箱里的特制药涂抹在上面,吹去多余的粉末,满意的开口,“好了。” “这么快?”黎果果有些意外,伤口就放任不管裸露在外面? 袁宇将药瓶留在茶几上,其余的东西都收拾起来放在了医疗箱里,“伤口不宜包扎,就放着晾干。干燥的环境下,不会出现化脓。” 黎果果不懂,既然他是这样去叮嘱的,照着执行即可。抬头看了一眼时间,不知不觉中,竟下午了。错过了午饭时间,她客套的开口挽留,“幸苦了,留下来吃午饭吗?” 沙发上,宫亦年装不下去了。方敏因为老家有事情,临时请假回去了几天。家里现在的情况,做饭的必然是黎果果。他都没吃过,袁宇哪来的打脸去占便宜。 仰卧起坐式的突然坐起,黎果果一脸恍然的看着他,“你早就醒了?” 看精神状态,他苍白的肌肤下精神抖擞,哪像是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人。 袁宇心里暗笑,提起行李箱,“你的心意我收下了,医院还有事情,我得赶回去。后背的伤口不能碰水,清洗的时候用热毛巾擦拭四周。” “不是有事,还不走?”宫亦年翻脸不认人,催促着抓紧离开。 黎果果嚷嚷着相送,也被宫亦年拉住不允许。 困难的扶住腰两侧,宫亦年看着黎果果,“我渴了。” 死皮黏附在唇瓣上,一道道的口子像庄稼地缺水的稻田。 “你喂我。”宫亦年双手耷拉在身体两侧,仰头,微微张唇,嗷嗷待哺的等待着黎果果的投喂。 啪!水花四溅,几滴水珠覆盖在桌面上。 “爱喝不喝!”黎果果走向厨房。 宫亦年挑眉,幽深的眉眼看向厨房。可以,有脾气了。现在的黎果果,像是半年前的她。泼辣,唯我独尊的作态。主动伸出手,咕噜几口饮入,他是真的渴。 露出杯底,杯子在往茶几上放的时候掉落在地上。上半身幅度过大,牵动了伤口,疼的宫亦年掌心发抖,拿不住杯子。 “你干嘛!”黎果果手持着刀,气势汹汹朝着沙发走来。猛如高山,气势盎然,“一个病号,动来动去,我严重怀疑你是想要让伤口变得更加严重,好把事情怪罪在我头上。” 他是小人?宫亦年哭笑不得的搀扶着腰,喜痛交加。 黎果果看他动作困难,又于心不忍,伸出手将人搀扶回去。松手时,腰身被人用力搂住,带动着她往后跌落。 胸口贴合在一起,鼻尖撞在一起。宫亦年眉梢上扬,笑道:“还是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