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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


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 随后她又反应过来,万一是原主见过呢?所以话到嘴边又改口道 我是说我好像不记得了。

    褚蝉衣眼睛一瞪:这才几天,你就忘了?就比试那天啊,你和大公主两个人的眼神,那叫一个纠缠啊,你还说什么什么十分愿意。

    齐予:,是她的错,高估了这姐妹的智商:你觉得那种情况下,我能说不愿意的话吗?

    既然参加了比试,就等于是说我愿意参选驸马,甚至和别人竞选驸马,到最后选上了,谁还敢不要命地拒绝?这可是封建王朝啊,皇帝一声令下就脑袋搬家的地方,给她十个胆也不敢说不愿意啊。

    有道理,我要是你我也不敢。

    褚蝉衣点头,这样看来这件事到这就无解了,不能抗旨,只有接受这一条路可以走。不过想起毁了容又断了腿的大公主,她面带同情又安慰道:不然你就从了吧,大公主有大公主的好,以后你就是大驸马了,那可是皇亲国戚,在这京城里谁还敢取笑你,至于别的,你不要那么肤浅,熄了灯都一个样。

    齐予听到这忍不住笑了,她不疾不徐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道:知道吗,你说这话的时候特别像一个人。

    褚蝉衣睁大眼睛,一脸好奇地问:像谁?

    齐予笑容更灿烂了些:像李妈妈,以后应该叫你褚妈妈了。

    褚蝉衣:终究是错付了,好吧,她闭嘴。

    送走褚蝉衣,齐予盯着桌上的茶壶陷入沉思,拒婚是不可能了,让大公主主动退婚也几乎不可能,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婚了。

    可是在大婚前逃婚,圣上必定会问国师府的罪,就算再怎么皇恩浩荡,她的国师爹爹估计都保不住自己的位子了,说不定还会累得全府上下流落街头,甚至于杀身之祸。

    想到含辛茹苦带原主长大的李妈妈,齐予端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这个险不能冒,如果只有自己倒罢了,国师府那么多无辜的人不应该为她的行为买单。

    不过

    如果不是在大婚前呢?如果是在拜堂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公主府消失,那么这责任是不是就论不到国师府头上了,所以大婚当天是个好日子啊,不过在这之前还要先做一些安排。

    次日。

    李妈妈惊讶地发现,从决定参选驸马至今,大多数时间都愁眉苦脸的齐予竟然心情变好了,这半天功夫又是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又是对人逢人就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师府有什么喜事了呢?

    也不对,国师府就是有喜事了,小姐选上驸马了,下个月初八大婚,满打满算也就剩半个月时间了,可是,这对小姐来说是喜事吗?

    吃过午饭,李妈妈没忍住问道:小姐,你今天好像很开心?

    齐予答得自然:开心啊,我都要大婚了,为什么不开心。

    一听这话,李妈妈的心里更奇怪了,语气也变小心翼翼了些:小姐当真是因为大婚感到开心的?

    齐予笑得无辜:李妈妈你好奇怪,我当然是因为大婚才感到开心,不然还能为什么。

    李妈妈不语,打量了一会,心道你才奇怪,随后她便将齐予的反常告诉了国师。

    国师摸着自己的山羊胡,自己这个女儿别的本事没有,不分轻重胡作非为比谁都在行,也不知道是随了谁,蠢笨得很。

    然后下午的时候,齐予想出门就被拦了下来,说是国师爹爹吩咐的,大婚之前,不准小姐踏出府门半步,为此还特地把府里负责看守大门的护卫调到了她的小院前。

    齐予:这是什么sao操作,我明明已经表现的很乐意这桩婚事了,为什么你们不按正常套路走!!弄这么大动静出来,还禁足!!万一被有心人猜到,岂不是又是一场空,这是猪队友啊!!

    国师府这边一有风吹草动,寒水就收到了消息,事关未来驸马,甚至极有可能是公主的意中人,因此她对齐予的关注上心了很多。

    公主府。

    你是说国师府的护卫突然都调到了齐予的院子里轮值去了?大公主放下手中的笔,墨迹还没干的纸面上,写的是大婚当天的安排。

    寒水连忙点头:没错,奴婢亲自去瞧了,不仅看守调了位置,据说还禁了齐予的足,公主你说她是不是想逃婚啊?

    逃婚?她没那么大胆子。大公主摘下面纱,白皙的右脸颊上有一处不太明显的伤痕,呈浅浅的肉粉色,一寸左右的长度,仔细一看就能看出来,尽管如此,却依然难掩主人清美出尘的姿色。

    寒水忍不住问:为什么,她以前还说什么绝不娶丑妇,甚至为了参选驸马的事被禁过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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