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现在是冬天不可能穿露出脚趾的鞋,很美却不能露出来,浪费一个小时的意义何在。 现在他明白了。 她是做给他一个人看的。 这个认知让程侃极度兴奋。 他仔细触碰亲吻着方圆圆漂亮的仿若玉雕似的的脚丫。金色残阳透过大大的玻璃窗将大半间屋子照耀得光明梦幻。 方圆圆没有一点点暴露在阳光下。 …… 后来,程侃缠绵地吻着昏昏欲睡的咸鱼。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一会儿把她的手举到唇边,一根根亲吻她的指尖。一会儿绕着她的头发把玩,学着方圆圆平时吸肥肠布丁的样子,在她的耳垂、脸颊留连。 “老婆,你初七上午有没有空?” 方圆圆困顿地声音含糊:“那天全国人民都要上班啦。” 程侃点点头,“也是民政局开门的日子。” 方圆圆不明白,“我们要离婚吗?” 程侃血压都快飚上来了,深吸一口气,习惯性地揉着她的后颈,“我们去补办结婚证。” “哦……”方圆圆打个哈欠阖上眼之前看到床上有两根头发,不是她的,是刚才不小心拽掉的程侃的头发。 “你结婚证是不是弄丢了?没关系的,结婚证不是身份证、户口本,一辈子都未必能用一次,不用补。” 程侃:“……” 也许是咸鱼太困了,没能明白他的想法。 程侃不再委婉,直白地建议:“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去民政局补办张新的结婚证。我和你,拍照宣誓签字,非常正式的那种。” 满窗的月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那是床头花瓶里娇艳玫瑰散发出来的靡香,混着若有若无的栗子花香。 方圆圆摇头:“为什么呀,那只是一张纸。” 程侃沉默,好一会儿,亲亲她的额头,“没事,睡吧。” 光怪陆离的灯光掠过不大的舞台,有一把烟嗓的长发男歌手抱着吉他安静地低唱着一曲民谣。 这间酒吧在整条灯红酒绿的酒吧街算是比较清静的,符合老baby们喝酒叙旧不要太吵的要求。 二楼包厢里,程侃坐在一群已婚男中间安静地听他们吹牛逼,青色薄烟中他盯着烟灰缸不知在想什么。 the one把骰盅推给他,他懒洋洋地接过来,前面fafa已经摇出个三个二,两个一。 大家都觉得这轮酒fafa喝定了的时候,程侃开盅。 五个一。 …… 众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电竞玩家说别人菜,经常会说在键盘上撒把米,抱只鸡来也比你玩得好。 现在这种情况貌似也适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