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民都能安居乐业。 开疆之君,所思所想是将自己的国境尽可能的扩大,让国力尽可能的强大,而守成之君,是想要守住国土,不让国力衰退,只有真正的大贤之君,才会想着让国境内的每个百姓,都能活下去。 大祁先帝不是大贤之君,梁照,自然也不是。 只是成为大贤之君,并非要自己仁义,更多的,还是需要有能力。 …… …… 酒肆门外响起脚步声,一双布鞋出现在掌柜的视线里,她打起精神,抬头看去,却发现来人,不是酒客,而是个和尚。 那个和尚戴着斗笠,遮住了面容,但感觉应该是个很年轻的僧人。 他穿了一身素白的僧袍,抬起头的时候,酒肆的掌柜的有那么刹那之间的失神,她也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和尚。 可惜这还是个和尚。 “大师……” 妇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总不能开口问对方要什么酒吧?谁都知道,这些出家人,是不喝酒的。 年轻僧人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柜上,轻声说道:“一壶酒,有火炉子就拿出来,温一温,小僧要等人。” 这个和尚还真要喝酒? 妇人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很快便去搬来了炉子,就在酒肆里的一侧,年轻僧人坐下之后,解下斗笠,放在一侧,然后看着忙碌的妇人问道:“如今的咸商城,可还好活?” 能活、好活、活得好。 这本就是不一样的事情。 妇人有些犹豫,但还是很快回答,“大部分人应当还是没问题,只是我们这般穷苦人家,又没个男人当家,不太容易。” 说起这事情的时候,那女子有些伤心,低头的时候,便落下些眼泪。 年轻僧人点点头,示意知晓了。 “你们的那位皇帝陛下,会为你们操心的。” 听着这话,妇人连忙摆手,“皇帝陛下如今要操劳军国大事,这种事情,其实往后再考虑,也没什么的。” 年轻僧人有些意外,他看向这妇人,好奇的问道:“都要活不下去了,也不是大事?” 妇人凄凉一笑,“总不能为自家的这点小事耽搁了大事?” 年轻僧人摇摇头,“大小之说,其实在小僧看来,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妇人听不懂这些话,只是把酒壶放到炉子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客人这银子太多了,找不开……” 年轻僧人笑道:“留着吧,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孩子,总得熬过这个冬天不是?” 妇人惊异,“你怎知……” 年轻僧人不置可否,“至于找银子,自然会有人会给小僧找银子的。” 说着话,酒肆外又响起了脚步声,不多时,有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年轻人便走了进来。 那妇人正要开口招呼,但是很快便直接被小僧打断,“那是小僧的朋友,施主且去忙吧。” 妇人这才作罢,退回到柜台后面。 一身黑袍的年轻男人来到这里,在年轻僧人面前坐下,看着那炉子旁温的酒,开口问道:“如今忘尘寺的僧人,也要开始喝酒了?” 年轻僧人摇摇头,“酒是给陛下你点的,陛下在宫里喝的都是上好的酒水,恐怕是没有喝过这般没什么滋味的。” 大祁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