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西聿只是定定的望着她,“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一定是我要的。”
这样的话,让官浅妤心底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但是不打算跟他继续说得再多。
回医院的路上,她一直都很沉默。
好像所有事情,都已经按照她的预期结束了,但又总觉得并没什么可兴奋的。
从一旁拿了之前看的环球杂志,官浅妤低头看了一会儿,一边翻着一边问十一:“你应该去过很多地方,就没有推荐的国家跟城市么?”
十一侧脸看了看她,“您真打算出去放松?”
“北城待久了,我得出去看看,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做。”
难得风平浪静了,等她跟哥哥出去转悠一圈回来,北城现在的这些风波过去了,凌霄的一些手续也应该可以办了,刚刚好。
十一想了一会儿,尴尬的挠挠头,“我还真不知道。”
他以前跟着老板确实全世界到处都跑遍了,但并不是去旅游的,哪有心思看风景?自然不知道什么地方适合去放松。
“算了,到时候问问我哥。”她合上杂志放了回去。
中途他们还稍微去逛了一会儿,然后才回的医院。
刚到病房外面,官浅妤伸手推了一下竟然没推开,柔眉轻轻皱了起来,拍了拍门板,“哥?”
里头并没有人应答,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会儿。
起初没动静,刚要离开,听到里头什么东西“咚”一声,像是身体撞到东西了。
“嘭嘭嘭!”她抬手接着拍门,“哥?你在里面?你怎么了?”
官浅妤第一反应是他会不会身体根本就没有好,扔掉拐杖是在骗她,这会儿什么病犯了?
里头还是没人说话回答她。
但是等她打算继续再拍门的时候,门倒是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她愣了一下,保持着抬手的姿势,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郁行的脸,“白医生?”
白郁行脸色算不上阴冷,但反正不好看,跟她点了个头就出去了。
官浅妤纳闷的看着他的背影,回头又看自己哥哥,没眼花的话,好像嘴角被打裂了。
这才赶忙往里走,她一下子两条眉毛打了个结,倒是没有一惊一乍,而是站在那里,问:“你们干什么了?”
在她看来,好像没什么交集的两个人,竟然在病房里打了一架么?
而且,白郁行平时看起来风流不正经,但脾气好像一直挺好的。
官少君嘴皮子破了,用舌尖碰了碰,却眉头也没皱一下,整个人透射着一种很少见的冷峭。
官浅妤有点小心翼翼的问:“到底怎么回事?他是医生,你好歹还是病人没出院呢,有这么重的私人恩怨?”
只能是私人恩怨让白郁行这么动手了。
“小事。”官少君还是官场的语调,但是听得出略微有那么一些压抑,然后才淡淡的继续:“他说白琳琅怀孕,所以不得不躲起来玩消失。”
官浅妤一愣。
白琳琅真的怀孕了?
她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在医院最后见面的那一次,隐约看到她是转过背干呕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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