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听着玉伶的一字一句,娇嗔婉语;又看着她那美眸眼波流转,自成风情。 她的眼睛是真的干净。 明明是纯洁的,看了却又顿生被她迷惑的古怪妖异之感。 简言之—— 没有谁比她更美了。 他见她的第一晚就是这种感觉。 不想放她走,强掳硬上都要把她抢过来。 她像是一片刚刚飘落的白白的雪,就算要化也得化在他手里。 心在这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陌生的满足感觉压得他都快忘记了呼吸,下意识地啐她道:“你这脸面是彻底不要了?” 但他这般说了一句后又似是反了悔,道: “……谁家的乖囡囡能比你会说话?哄我开心做什么?” 玉伶是第一次听到谢沛如此缠绵的语气。 原来每个男人有真诚柔情的时候都会让她万分动容。 这种感觉好似是把什么东西强硬塞到了她怀里叫她收下,退又退不得,拿着又于心有愧。 谢沛的身体往下沉了一些,同她紧紧贴在一起,勃动的肉茎抵在湿透熟成的穴口,只要一挺腰就能全根没入。 但这种能蒙蔽心神的情欲快感也仿佛抵不过现下心里的这种感觉,他应是从未有过。 而今有了,就更是贪得无厌想要一直留着了。 玉伶不愿再与谢沛对视。 明明什么都没再说了,又好像同他说过许多体己情话,心都快隔着胸膛跳到了他那边。 谢沛若是来问她一句—— 到底有没有骗他。 玉伶觉得自己仅今晚此时是真的没有说任何谎话。 婊子骗心骗情,就得先哄过自己去。 她闭上眼睛,捧住他的脸,落吻于唇角,用蚊呐般的气音唤他:“……沛爷。” 抬腿环住他那精壮的腰,暗示性地主动用穴口蹭了蹭他的性器。 谢沛很快回应了她,控住她的后脑勺就续上了这个吻。 但是身下同时开始承受他的扩张和侵占。 他的进入极其缓慢,好似和她一样在细细品味这个心合身合的瞬间,也把她的欲望彻底点燃,让他插入给予她的除了快乐还是快乐。 看来这种事情还是要付出心了才能把这愉悦翻它个几番。 注意力全都在身下,可他的吻也同样让她迷醉,时不时拿舌在她嘴里挑拨她一下,舔她一下,云里雾里。 “嗯……” 玉伶满足的喟叹被拆成片片碎碎混在身下和口中一并发出的黏糊水声里。 谢沛在此时松开她的唇,哑声道: “伸出来一些,舌。” 玉伶没有反应。 恍惚着,迟钝着,疑惑着。 半张的唇沾着彼此的津液,红荔芽白。 似是在催他怨他为何不遂了她。 真他妈的好看啊…… 谢沛看着便不自知地往里挺腰撞了她一记。 “嗯……” 玉伶的这声哼得淫气,顺带像是听话一般颤颤地伸出一点点小小的舌尖,等着他的怜爱。 谢沛重新把她的舌含住,似是一颗从她嘴里抢过来的糖。 她在这种时候的所有反应都真实得可怕,嘴里会叫得淫淫涟涟,眼里有他楚楚旎旎;身体是暖香的,穴肉是会夹的。 何不销魂,何不摄魄。 想的就是她,要的只有她。 因着谢沛进入了之后没动,玉伶本已经快适应了他的插入,甚至都有些耐不住了,可m.fEnGye-zn.coM